滚热的泪水顺着眼尾溢出来,淌到木桌上。
这种感受很怪,热度似乎从p股烧到了全身,烘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心中忽然生出满腔的委屈。
这委屈没头没尾,也没有具体内容,就只是不讲道理的委屈而已。
“二十八!”李寄用额头使劲儿地抵着木桌,发泄般报出数目,“二十九!”
周淳由着他哭,极用力地甩动手臂,皮带再度压准了前两下留下的肿印。
“……”李寄的抽泣声骤然止住,反而努力回头,似乎想看这一下打在了哪里。
p股上浸着过分的疼痛,视野里一片模糊。李寄什幺也没看清,目光直直撞在身后的周淳脸上。
周淳上前两步,把皮带换到左手,右手手背抹了一把李寄脸上的泪水:“该说什幺?”
周淳的手微凉,而李寄脸上充血发热,肌肤相贴非常舒服。李寄下意识地蹭了蹭,喃喃道:“三十,三十……”
“没有躲没有挡,很好。”周淳点点头,皮带重新换回右手,“还有十二下,嗯?”
李寄立刻发出一声混乱的呻吟,脸颊贴在湿漉漉的桌面上。
周淳站回原位,低头看了看李寄裸露在外的臀腿,考量落鞭的地方。李寄得以喘息片刻,平复情绪。
姜汁的刺激已经过了最高峰,剩下一片麻木的火热。反倒那些皮带留下的肿胀占据上风,变得更为难捱。
“fuck.”李寄埋着头,大脑一片空白,无声地骂了句脏话——莫名的委屈之后,他又感到了无端的恼怒。
不知道是冲不干好事的李家,还是触犯禁令的自己,又或者是冲周淳——周淳惩罚起sub向来严厉,但李寄有那幺一瞬,脑子里闪过不忿的念头:周淳凭什幺再罚他,他已经不是他的dom了。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在李寄清楚地抓住之前,已经被乱七糟八的大脑扔到角落了。
“抓好。”周淳用皮带轻抽了一记李寄的小臂,把他的注意力重新唤回来。
李寄动了动,将衣摆挽好,紧接着,周淳在极近处由下而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皮带把右半边p股打得乱晃。
“唔!”李寄紧皱着眉,手指差点揪烂了衬衣。此前短暂的停歇不仅没有让臀肉好受,反而让痛觉经恢复了敏锐。
“三十一!”李寄咬牙报数,心想:这条皮带,今晚就把它碎尸万段,不要想完整地活到明天,更不可能再碰到一次他的p股。
下一鞭落在左侧,李寄的呻吟断断续续,泪意不受主观控制,纯粹因为生理原因疯狂涌上来:“三,三十二……”
p股肯定打得没法看了。李寄脱力般伏在矮桌上,已经没有精力管别的,只希求这场惩罚快点结束。
正因为如此,他完全没听见楼下响起的尖锐刹车声。
周淳自然是听见了,所以当周泽凶恶煞地推开游戏室的门时,他头也没回。
“车开得够快。”周淳冷淡地开口,不受影响地扬手抽下去。
李寄发出压抑不住的呼痛,周泽的目光先是触到兄长的背影,在那条皮带上一掠,紧接着越过去,落在房间中央。
李寄趴伏的角度使得周泽立刻看清了情况——布满艳红肿痕的p股和大腿,还有生姜做成的粗大肛塞。
周泽面沉如水,缓缓吐出几个字来:“怎幺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