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声惊呼,带着略为痛楚,却黏腻充满慾望,伴随着长长的嗯了一声。
林惟抿紧嘴唇,双手摀住胯下。在被掐的生疼的掌心下是微微勃起的慾望。
"嗯、嗯哼……"
"呃哦……不……"
那声喟叹,被无时无刻注意裏头动静的林惟捕捉到了,他彷彿被螫了一下,全身颤动。
接连的惊呼声不时传出,但似乎是不好意思,被压得很低。而夹杂的呻吟更显得难能可贵。
林惟忍不住猜测,探花该不会是因为不会清理而多方尝试伤了自己,还是…得了趣?
探花独有的,清澈爽朗的声线,此时染上肉慾,略微沙哑的摩擦质感,和因为被声音主人意识到而不时间闭上嘴巴,偶是暧昧,偶是寂静,断断续续的卡得人痛苦不已。
林惟不禁怀疑,自己站桩式的行为岂不是自讨苦吃?
不!在赶走再一位路过的小厮后,他得到合理解释。
——他是在为对方守风。
胯下逐渐发热,本来就不满足的情欲开始煎熬,站在随时有人路过的走廊上林惟只能调整姿势夹紧双腿,在布料的微微摩擦下汲取电花式的些许快感。
都说人生有四乐事: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正值他春风得意,没想到却因为未尽的第三乐枯站在这。想起这桩,他不禁哑然失笑。
反正也是他自愿的。
探花逐渐能控制自己的声音,发出平稳的喘气声,不知不觉中林惟沉浸进去,也没注意到自己彆扭的姿势。
"碰!"
转移重心后僵硬的脚绊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裏头猛然安静下来,但林惟却面色发黑。
被长袍遮住的胯下,那裏坚硬如铁,硬得生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