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进来就没好脸的。”
芳芳把护手霜往自己的手提袋里一扔:“我告诉你,你爸说了,过几天咱两结婚。”
“啊!!!干什么这么着急?”少爷惊呼了起来。
“因为,因为啊,你要不结婚,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责任和义务,也不知道真正的男人该担负起什么样的使命。这都是你爸的原话。钱宁这事儿,我可以股息你,但是闹时间太长了,也会传到我爸爸的耳朵里。如果让我哥哥抓到钱宁,你就自己考虑后果吧。”芳芳带着鄙夷的盯着少爷的说着。
“我擦!这都是干什么呢这都是?”少爷还在感叹。
芳芳打断了他:“不过,我得书几句,你也太残忍了吧?强抢民童,还把人家爸爸都给带来了。”
少爷委屈地说:“别看我啊!没我事儿,都是我爸逼的。”
芳芳回头看着钱宁:“还好,不是你妈逼的。”
少爷有点儿不高兴了:“你妈逼的!”
“确实我妈也在逼我结婚,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恋人。所以这个事儿早办早结束吧,然后……”芳芳停了下来。摆弄着自己的衣服。
“然后怎么样?”少爷纳闷的问。
“然后我们四个都去南美结婚吧。”
……少爷一下就无语了。
“这样,你先养好病,你爸给你找了个最好的老中医来,钱宁的腿也会没事儿的,他自己不好意思跟你说,所以推我来说。”芳芳站了起来,“我走了。”
少爷有点儿没聊够的问:“你去哪儿啊?”
“我去玩。”芳芳说完,又掐了一下少爷的大腿:“给我讲点儿卫生!!!”
“啊!!!”少爷骂着,“你这个刁蛮的泼妇!”
芳芳理都没理他的径直走了出去。
少爷看着钱宁:“海龙,他怎么还没睡醒?”
“哦,麻药没过劲儿呢。”保镖也看着钱宁的说。
剩下的几天,钱宁是在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情况下度过的,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有了老中医的秘方,钱宁的腿,没一个礼拜就愈合了起来。
石膏根本就没用。
老中医的秘方是个可怕的秘方。这个秘方的主科是一只活活被锤子砸死的大公鸡,然后把砸烂的公鸡肉泥配上其他的药物一起敷在安的腿上。
如果把公鸡换成一个男人来看,那就是活活的把谁的儿子、爸爸、老公、或者哥哥弟弟的砸死,然后把他的肉泥当成药……你能说人不是一种残忍的动物吗?
腿稍微好了些后,少爷也基本的没事儿了。
少爷还真的跟自己的爸爸问了好几次钱宁爸爸的事儿,但少爷爸爸就说钱宁爸爸现在在别墅里待着,也开始安心的工作了,钱宁一定会因为留恋爸爸而不会继续逃跑的。听的少爷半信半疑的。但是他也没往深处想。
他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开始应付所谓的结婚的事。
在中国,结婚是一件能把人累到吐血的苦差事。结婚就意味着要动用很多很多的好车,要摆很多很多的酒席,要应付排山倒海一样的各路亲友,要硬着头皮地喝下一杯接一杯的敬酒。
这个婚礼过后,少爷又缓了一个多礼拜才彻底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