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并不知道这个大叔对钱宁的意图。所以他根本就没在乎过老板对钱宁的举动。
直到有一天,老板明显是喝完酒跟一个工人一起来的。
那个工人去跟背着猎枪的爸爸一起去往车里搬装满黑木耳的柳条筐。
钱宁则很别扭的被留在屋里伺候老板喝热水,吃饭。
老板看着几天滋养的更加白嫩的钱宁,心里妖艳的情欲慢慢地绽放开了偌大的一片。看着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地一把从后面抱住了钱宁:“宁宁,叔叔喜欢你,你把裤子脱了让叔叔捅一下,就一会儿就好了,叔叔给你钱,啊~~叔叔给你钱。憋死我了,快点儿。”
钱宁当然不能让他随便的猥琐自己,他一边挣脱着老板的束缚,一边使劲的推挤着老板:“别闹了!老板!我不是女人!你别碰我!!!”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天津的一圈噩梦般的经历后,钱宁对同性的触碰相当的敏感且激愤。
但他时刻地警告自己:千万别激动!千万别激动!都已经伤人一次了,这次绝对地不可以!
但老板根本不想松手,他已经被钱宁美丽的容颜撩动的欲火焚身了,美人在怀,他哪能随便的善罢甘休。
从后面进攻不成,他就从前面伸手摸钱宁的裆部,撕扯钱宁没有腰带的运动裤。
在挣扎中,钱宁一个不留,让比他力气大些的老板把运动裤给扒下来了。
老板几乎是哆嗦着的搂着钱宁,手指狠狠地插入钱宁的屁股缝中去抠钱宁的肛门。
许久没被男人碰过的已经基本还原的肛门被老板的手指重重一捅,钱宁“啊!!!”一声惨叫就喊了出来。
一边喊他一边发疯了似的往外面推着发了情的老板。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钱宁的爸爸正好回来取螺丝刀。一推门,他就愣住了。
老板一看是钱宁的爸爸回来了,他赶快使劲地压下熊熊燃烧的欲火,有些尴尬地放开了钱宁,然后干笑着地说:“呵呵,呵呵,跟孩子闹着玩会。弄完了?弄完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小木屋的门。
钱宁浑身哆嗦的弯腰把裤子提了上来。
爸爸不着调怎么表达好的缓慢回手关了门,然后走过来问钱宁:“他……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钱宁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默默地转身上了土炕,拉起一个被子就蒙在了头上。
爸爸也不知道安慰钱宁好,还是不安慰好,欲言又止地难受的要命。最后他憋得无以言表的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一圈倒把钱宁砸清醒了过来。其实他哭的不是老板对他的猥亵,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在少爷那里受到的诸多委屈。
爸爸发泄完走过来,心疼地拉开了被子,把钱宁抱在了怀里:“宁宁,咱不干了啊,爸爸带你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