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自己贪图的是钱宁的美色。可是这么多寂静下来后的夜晚里,少爷史无前例的幽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满脑子浮现的都是钱宁的言谈话语:
“我说!我说!我叫钱宁!我叫钱宁!”
“放开我!变态!我操你个妈的!变态!你有钱就可以祸害别人是吗?”
“是,老公,我不会背叛您的,我这种像蚂蚁一样命不值钱的人。还能往哪儿跑啊?在老公身边待着,老公还能给我温暖。我要不识时务的跑掉,除了死还有什么前途呢?”
——“挺聪明的啊?但是这大热天的让我吃辣椒?你是不是不安好心?”
——“不是不是,这个辣椒不太辣,而且加热过,就更不辣了。我自己都尝了那个辣椒。再说您不是爱吃辣的吗?我才特意这么做的。大热天,出点儿汗,好……”
“那个……老公啊,咱家住哪个门,那层楼啊……我忘了……”
“嗯。是啊,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不是那些天生就喜欢跟男人性交的人,到目前为止,我也接受不了跟男人的性交,更何况您老公还伙同其他人一起对我实施性侵犯的犯罪行为,比如强奸,性虐,轮奸……”
“我操我操……女人发起脾气来还真可怕。怪不得少爷这么喜欢男的。”
呵呵呵呵。想到这里的时候,少爷禁不住的笑了起来。
是啊,当你像一个人,但是又不能保证你以后会触摸到他的时候,那种心痛,是没有人能够言说清楚的。
“我曾经是一个空洞,鸟儿们纷纷地离我而去。黑夜果断地侵入了我的身体,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样的锻造自己……现在复仇的时刻已经来临,然而,我爱你……”
少爷把头往后一仰,随后把手里的诗集往旁边一扔。
不玩了,没心思去爱别人了,他经常去的酒吧,ktv,现在已经见不到少爷的一点踪影了。
他这种反常的沉闷,甚至让少爷的爸爸都觉得恐慌了起来。
少爷爸爸这几天总是有事儿没事儿的给儿子打电话。
一会儿建议他去娱乐场所散散心,一会儿建议他去某海鲜楼换换口味,去欧洲喝点儿红酒,去西班牙吃点儿海鲜饭吧?去爷爷家里,跟爷爷说说话,然后让爷爷带你去打靶吧……
这样诸多的建议里,没有一样能挑得起少爷的兴趣的。他总是在听完自己父亲的建议后,闷闷的哼上一声,然后看着桌上静置着的那块送给钱宁的表发呆。
芳芳也不再跟少爷为仇作对了。十多年的老朋友关系,让她甚至为少爷的健康担起了心来。
她为了不烦少爷,这些天没少跟少爷住在一起。
但是有机会她就会来老朋友兼老公的家里的家里看望少爷。
少爷经常地借酒消愁,喝着喝着就哭到在了芳芳的肩头上。
他说他郁闷。他说他爱的人逃走了,虽然他没有损失任何东西,但是他的心却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