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药片全部成了粉末后,昕龙又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饮酒用的子弹杯。他关上了储物柜,接了一杯温水,走到浴缸旁,弯下腰,撬开钱宁的略显冰冷的嘴,把手里的药粉倒入了钱宁的嘴中,然后将水杯的边缘放在钱宁的上下齿间,缓缓将水倒入了钱宁的口中。
钱宁此刻看不见也听不见,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只留下了一些黑暗的模糊感觉。他能微微的感觉到,一股热流正顺着喉咙缓缓地流进了胃中。
钱宁下意识的、困难地移动着微微凸起的喉结,身体上的疼痛感飘飘摇摇地荡漾在自己的身边,还是不要醒来的好,有时候,长睡不起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昕龙简单地帮钱宁洗净了身体,然后自己冲了冲,这才把放在一边的钱宁用浅蓝色的浴巾擦拭干净。亲了亲钱宁,他温柔地用电风吹吹干了钱宁的头发。
全部都收拾干净后,昕龙把钱宁抱进了白色卧室的米色大床上。安顿好了钱宁,他给钱宁盖上了被子。然后自己走到了床旁米色的酒柜旁,取出一瓶红酒倒在杯中喝了几口,然后端着杯子遥望着窗外渐黑的天色,他对床上没知觉的钱宁说:“h,宝贝,这充满闹剧的一天又结束了。你感觉还好吗?”
是啊,这回的淫乱prty是结束了,也该曲终人散了,也该人去楼空了。人都走了以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又剩下了自己。
大路虽然有着人来人往的拥挤和繁华,但它的心却是寂寞的,因为它没有真正地爱着。
身体的欲火吐完之后,就该轮到雾岚飘渺似的绵绵爱意登场了。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性欲总是急待宣泄的男人,昕龙表示好像肩上扛了三山五岳似的沉重。
那种肾上腺激素引发的身体暴动,加上前列腺不停地推波助澜,所以才能让他每看到优美的胴体时就无法按捺自己的冲动,然后是开始暴虐,然后是不停的阴茎运动,喊叫,哭闹,嚎啕,绝望,乌烟瘴气,甚至乱七八糟交织的场景才能彻底的让他得到精肉体上的双重满足。
再然后就是泄欲后的空虚、失落、萎靡和沉思。
也许这一切自己早就已经受够了,也许还没有。未来的事情有谁能说得清和看得见呢?
所以,乐在当下吧,让我们来不择手段。
现在,昕龙想开始的是一场弥漫着紫色烟雾的浪漫调情,他在心中暗暗地祈祷,但愿这次的调情能顺利到让他的快感冲上新一级的高峰。
昕龙放下了酒瓶,带着对自己“小小”要求的迫切期望,也轻轻地爬上了那张米色的真皮大床。他将整个躯体都沉在了白色的大床上,震了震身下富有弹性的床垫,然后笑着地向上一蹭,继而把头陷进了柔软的白色枕头中。
躺了一会儿后,昕龙翻过身来,仔细地看着还没苏醒的钱宁。
钱宁的睫毛是纤长漆黑的,末端还仿佛鸟儿的翼羽一样优美的上翘着。
看着看着,昕龙伸手拉过了脚下卷曲堆叠着的纯棉磨毛秋被,那被子有着奶油色的舒适和让人禁不住喜爱的蓬松。
昕龙把被子温柔地盖在了钱宁的身上,然后拉了拉自己这边的被子,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把肌肉紧凑坚实得好像花岗岩似的手臂露出了被子的外面,他轻轻地搂着钱宁的身体,安慰式的轻抚着,轻抚着。
没过多一会儿,钱宁的魂魄就被这种罕见的温柔抚摸给召唤归位了。
钱宁微微地颤动着睫毛,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还没等他睁开眼睛,耳边就响起了昕龙性感浑厚的声音。
昕龙用一种只有身处干柴烈火中的情人才有的口吻轻声地说:“宝贝。我不想叫你名字。我觉得只有“宝贝”这两个字才能形容你。你跟着我吧。好吗?我有的是钱,我的工作很特殊,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拿来大笔大笔的钱,我不怕跟你说实话,我是个赌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