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都停住了埋怨,转而说著这酒吧里变态多,钱宁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话。
凯文凑过来说:“哎!宁宁,我告诉你一个事儿你可得小心著点儿。那天猫咪日过後,我看见一群高大的外国人,听说好像是什麽俄罗斯特有钱的大亨的公子。他们跟经理说对你极其感兴趣……”
钱宁一下就失声的喊了出来:“啊!!!”
凯文被他这一声巨吼吓得一哆嗦。銀子担心的看著钱宁:“宁宁……不会是……他们也……”
钱宁抱著脑袋的蹲在了地上,怎麽办啊……我他妈的才不要跟狐臭的俄罗斯人上床呢,他们那个臭味整整都能熏死一个猪场的猪。
疯了疯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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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一边带好围裙,拿著清洁工具往前走,一边议论著那俄罗斯人虽然自己带的酒,但是还付著酒吧里贵的吓死人的酒价;人家抽的都是香的能让人背过气去的雪茄;卖石油卖军火的就是有钱,开的那个车都是特漂亮的我们从来没见过的……还有一个尝过男人捅插滋味的吧员说,俄罗斯白人的大鸡巴那麽粗,那麽长,这要是插了谁,准保都能把那人的大肠给插爆了。
钱宁极度幽怨的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吐了一下舌头马上改变了话题。
銀子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钱宁的肩膀:“宁啊,别听那帮碎嘴子的话。他们说的那些虽然都是有可能,但有可能也不一定是真的就要发生,别害怕。”
钱宁一把就搂住了銀子,心里涌上了无限的惆怅。
旁边正在指挥人干活的的领班见状走了过来:“哎哎哎,小哥俩儿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不带你们这样占用工作时间调情的,还有,下回搂抱带我一个,这回你们赶快给我打扫卫生!”
旁边的人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钱宁放开了銀子,打起精跟别人一起一丝不苟的打扫起了卫生。
一顿例行的打扫过後。酒吧又开始准备接待客人了。钱宁趁没人的时候让銀子帮忙换上了很小很小的银质耳钉和唇钉。
今天晚上的客人来的是稀稀落落的,到了十一点锺左右才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
钱宁从接待客人开始就没少回答客人对他好的那些问题。一般都是“你是不是赵宁?”“你多大了?”“上学还是缀学?”“你家住哪儿?”“要不要陪我喝酒?”“要不要陪我上床?”
回答的钱宁都不愿意回答了。
後来钱宁实在躲不过的被一桌客人给叫了过去。
那些客人可能是来酒吧见面的网友。看得出来彼此之间还不太熟悉。钱宁过去以後,一个穿著很土的粉衬衫的大叔把他搂在了怀里,疼爱的握著钱宁的手让钱宁灌进去一杯红酒。
钱宁最害怕这些红酒和洋酒,每喝一口都觉得自己好像要中毒似地。真的不是什麽好酒,真的都是小厂家自己灌装的。只是喝不死人罢了。谁知道里面有什麽有害物质。
大叔塞给钱宁二百元小费,就问钱宁是哪儿的人,钱宁撒谎说自己是哈尔滨人,同桌的那几个就非常激动,一直在感慨哈尔滨满大街的帅哥,虽然伸手摸得到,但就就是不敢上去贸然问人家是不是gy,东北人脾气暴,心黑手狠,万一失手打死自己什麽什麽的。
还有一个非常讨厌的年轻人不知道深浅的说:“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