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本来就忍著疼,以为猛爷要羞辱他,听到这里一下就完全的清醒了,我操!对啊!男女性交要捅女人的底下,男人性交怎麽办?就得拿他的鸡巴戳我身上的这个洞啊!苦啊~~~~~不行!我不要我不要被人捅屁股!!!
钱宁一边扭著屁股一边使劲的对猛爷求著绕:“猛爷猛爷!!!我求求您!我知道您要强奸我!我真的不能做!您要强奸我我就用酒瓶子砸自己的脑袋,我明天就回老家,您要是留著我不强奸我,我以後还能好好的伺候您,我刚干这个工作,您就给我留个机会吧!慢慢来慢慢来好不好?”
猛爷终於把第二个手指塞进钱宁的屁眼里的说:“你个小臊逼,词还挺多的。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而且害怕的要死吧?这全身抖得这个厉害,小可怜见的,我真的想操死你得了。这样,你让爷插一下,就插一下,爷就放了你,行不行?你要不答应我就做到射为止。”
钱宁一想,好吧,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了,他一脚踩下去,自己都得变成泥。那就让他插一下好了,反正也不会损失什麽,啊!!!不行!他要有艾滋病怎麽办?我听说gy都很容易得艾滋病。
钱宁想到这里就摇著头说:“不行不行。”
“不行个屁!”猛爷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狠狠在钱宁的屁眼里一搅:“这麽紧,以後怎麽接客?怎麽赚钱?爷给你操开了就好了。”
钱宁一狠心,抓起桌子上的瓶子狠狠的一下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只听见“啪”的一声。一屋子的人都顿了一下。
猛爷也一下停住了手里解裤子的动作。
屋子里静了下来,钱宁说:“猛爷,您说话算数吗?”
猛爷慢慢一边解裤子一边说:“当然算数。”
“好吧,那您戴保险套可以吗?我就这一个要求,您插我两下就请遵守诺言放了我吧。”
猛爷笑了,一下从裤裆里掏出了大鸡巴。然後又蘸了一下旁边的奶油慢慢的抹著钱宁的肛门:“行啊,小子,有种!我喜欢你,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没想到长的跟个漂亮娘们似地,心里却爷们的要死,你这样的不招人喜欢,谁还能招人喜欢?我就插你几下就放开你,出去以後给我喊几个鸭子进来,你准备好了,我可要开始了。”
猛爷说完,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保险套撕开套在了那根粗长的骇人的鸡巴上,然後把钱宁带血的脸转过来让他看清楚,甩过钱宁的脸又把钱宁的屁股摆正了,一个粗大的龟头就搭在了钱宁的肛门上。
钱宁就觉得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慢慢的在他的肛门上跃跃欲试著,他近似绝望的害怕的屏住了呼吸,时刻做好被穿刺的准备。头上的血在止不住的往下流,不一会儿,眉头上流下来的血就模糊了钱宁的视线,他抬起手狠狠的擦了一把。
猛爷把龟头搭在钱宁的肛门上以後,慢慢的戏弄的往里捅了捅:“小子,第一次开苞。我给你慢慢来,知道吗?我让你一寸一寸的知道谁是你第一个男人吧,准备好了吗?我开始往里进了。“
钱宁咬著牙用手肘拄在地上,肛门里坚硬的大肉棒开始一寸一寸的往里插,插一插还往外拽一拽,小幅度的慢慢的扩张摩擦著钱宁的狭窄的肠道。那种被粗大的东西强行撕裂的疼痛让钱宁疼的几乎不敢喘气。
猛爷也有点儿忍不住的想射精,毕竟钱宁的肛门太紧了,他的鸡巴进去一半以後,色迷迷的看了看正在地上跪著痛的大气都不敢喘、顺著脸滴滴答答流血的钱宁。就他妈的喜欢骑这种倔强有种的小公马,这麽长时间才遇到一个,太鸡巴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