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东呢?他还是坚持说,祁恒是因为偷东西,被逐出家门的?”江琴心道。
江河点了点头,道:“没错。”
“商盟和海族都站在祁恒那边,事情已经超出控制了,我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江兴东交出去。”江琴心道。
江河点了点头,道:“我也这么想的。”
江琴心和江河走到江兴东的别院,就见几个长老围着江兴东。
江兴东捋着袖子,满是愤怒地叫嚣着。
“你们这群混蛋,一个小兔崽子就把你们吓破了胆。”
“不过是一个数典忘祖的小贼啊!怎么,为了讨好他,你们还打算把我交出去不成。”
“你们这些家伙,究竟是想干什么,我为了这个家族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你们现在是想卸磨杀驴吗?”
江河看着江兴东的样子,道:“江兴东,怕是有些心虚了。”
江琴心摇了摇头,道:“这事怕是还有内情。”
江河想了想,道:“我去找祁恒一趟,问问清楚。”
江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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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飞坐在餐馆的包间之中,拎着菜单,将菜单上的菜几乎通通点了一遍。
祁恒坐在一边,微不可查地笑了笑,暗道:左云飞这家伙点菜,倒颇有几分暴发户的风范。
左云飞看着祁恒的笑容,不悦地道:“你在笑什么,嘲笑我吗?”
祁恒满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到:“怎么会?左少多虑了,我哪里敢嘲笑你啊!”
左云飞轻哼了一声,将菜单交给了一旁的侍者。
祁恒和左云飞落座没一会,一个小厮进来,禀报道:“祁少,江河江少来了。”
左云飞转过头,看着祁恒,道:“这家伙,来得真快啊!”
祁恒眯着眼眸,道:“我不想见他,让他走吧。”
江河硬闯了进来,看着祁恒身边悠闲喝酒的左云飞,江河激动的心情,陡然多了几分沉重。
祁恒看着江河,不悦地道:“江少爷,有事吗?”
江河看着祁恒,握紧了拳头,“我有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吧。”
祁恒看着江河,冷冷地笑了笑,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因为江家当年把你逐出家门,所以,现在要毁掉江家吗?”
祁恒笑了笑,道:“你要这么说,也可以,我这个天生恶毒,旁人得罪我一点,我都铭记于心。”
“究竟为什么?”江河有些激动地问道。
祁恒满是嘲讽地笑了笑,道:“为什么?我恨了江家十几年,结果,江少爷,到现在,江少爷还在问我为什么?”
“不管江家欠了你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对江家而言过去了,对我而言,才刚刚开始,江少,可知道我弟弟江恒是怎么死的?”
“我弟弟死的时候,才五岁,他是在数九寒天,被江兴东的儿子推到了荷塘里,由此感染了风寒,早夭而死。”
“当时治疗风寒的药,不到一个金币一副,可惜,当年江家虽然日进斗金,却不肯为我弟弟出这一副药材的救命钱,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弟弟,烧得浑身火烫,志不清,高热不散而死。”
“我父亲,生前为江家赚了多少钱,他死后,我和弟弟,却得不到一点照顾。”
“你问我为什么?因为我弟弟临死前,希望江兴东死,希望江元死,希望江家消失,他生前,我这个做哥哥的无能,没法为他做些什么,但是现在我会不计一切,完成他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