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拍了拍白辛笺的腿,生气的喵叫了一声。
不管铲屎官是不是变态,反正它可还没得到满足!
第二天,白怜发现她的养兄从房间里出来时一脸难得的憔悴。她看了看客厅里挂着的钟,犹豫片刻后,问:“哥?”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的兄长晚上在干着什么活,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是给对方准备器材和勘察地形的搭档,但白辛笺的自控力向来强大,就算回来得再晚,也不会到这个点才起。
还一脸仿佛身体被掏空。
——这句话,她自然是不敢说的。白怜端着一张脸,认真告诫自己一定要在哥哥面前表现得非常jk,不能污不能污不能污。
白辛笺看了她一眼,声音妙的嘶哑和疲惫:“如果猫不绝育,发情期什么时候会结束?”
白怜:“????”
【假如你爱上猫】
伊文听见门打开的声音。
今天晚上白辛笺回来的时候一直显得很疲惫,在它跳到门口高高兴兴迎接他的时候,也只是勉强撑起一个笑容,轻轻摸了摸它的头。
血腥味。
经历过那么多个世界,它也不再是无法从各种味道里敏锐察觉血腥味的普通人。白辛笺显然处理了身上的血味,却还是被它敏锐地感知到,并惊疑不定地看着对方。
但显然疲惫到极点的白辛笺并未察觉到它的情绪,只是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直到还差里衣就能脱光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有点怪异地回头看了眼蹲在桌子上看着他的伊文,叹了口气,走进了浴室。
然后就是水声,直到现在。
白辛笺的身上有水雾的味道,就连发丝都还是湿漉漉的,以至于连那双冰冷深沉的黑色眼睛,都仿佛湿了水光。伊文凑到他身边,仔细嗅了嗅。
果然,还是有血味。
好像是从腰部传来的。
“……唔!”白辛笺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捂住自己的腰部,向这边投来了凌厉尖锐的眼,就连试探对方伤情,猛地撞上他腰间的伊文都被吓了一跳。
看到后退了一步,炸着毛打量着他的黑猫,白辛笺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什么,重新将目光柔和下来,在对方的警惕里小心翼翼地将其抱起,然后轻轻拍着它的后背,让它平静。
他关掉了卧室里的灯,将窗帘拉开,任由窗外的黯淡灯光和月光倾泻进来,洒在地面上,只是抱着猫坐在床上凝视着外面墨色的夜空。
“我想要金盆洗手。”
白辛笺轻声说。
在悄无声息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还有伊文摩挲毛皮的声音。
“干这行的本来就谁都不能信赖,我还去信赖所谓的家人,等到对方给你一枪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蠢得有多可笑。”
他说的……是白怜?
伊文睁大眼睛。
白辛笺想要说什么,但他毕竟是不善于表达,只是皱着眉头,直到伊文轻轻拍了拍他的衣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低笑了一声:“但是比起这件事更让我觉得荒唐的是,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压根就不在乎。”
“导弹,我不在乎别人,也不在乎这个世界,因为我早就明白,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能信任。所以她射中了我,却没像她想的一样,射中致命的部位。”
他就像是宣告一样,独自自言自语,诉说:“我曾经喜欢小动物,不过是因为我知道自己随时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它们,它们永远不能对我产生威胁。但是、”
他顿了顿,“真怪,你不太一样,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聪明得像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