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放手。”
闻言,殷承凛反倒变本加厉,如同解开禁锢一般,一点点地解开男人的袈裟。他将对方的亵裤褪下,那凶猛的阳具便直晃晃地立了起来。他隐隐地感到浑身更热了,空虚的花谷似乎已经湿润,寂寞地吞吐着冰凉的空气,将那花液挤了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流到地上。
他见男人仍不为所动,索性径直跪下,含住男人的阳物。那阳具着实凶猛,他难以全数吞下,便只含了一半,双手握着茎身,口中舌头翻搅着,含糊道:“敢问……大师……感觉如何?”
感受到男人阳具的胀大,殷承凛心中暗喜,不料却被殷墨白一把推开,怒胀的阳根直拍打着他的面颊。只听男人道:“够了!”
话音才落,他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殷墨白抱了起来,大步跨过,把他摔在柔软的床铺上,欺身压上。
“施主若是执意如此,休怪贫僧无礼了!”
殷承凛双腿环上男人的腰,慵声道:“求之不得。”
殷墨白 nm.or!g低下头啃咬着他的唇,壮硕的男根便轻车熟路地从那花道中闯入。被湿滑的花道吮吸着,那阳根更是愈发凶狠。
男人虽然沉默寡言,可毕竟对彼此身体极为熟悉,毫不费力便找到了那花穴中最为敏感的花心。而男人似乎也未用上些床笫之间的技巧,而是长驱直入,在那湿热的花穴中直进直出。可偏偏是这种最为本真的冲动,却让久逢雨露的殷承凛极为愉悦。
他的唇已被男人含得有些红肿,淫荡的、穿着乳环的左乳被对方亵玩着,而那最为脆弱的花心,还不断被男人那坚硬的肉根戳刺着。他只觉着那淫穴里已是花潮涌动,花道不受控制地咬着那阳根,似乎对这带来极乐的棍子极为恋恋不舍。
“嗯……大师……您功力深厚……我、我快……啊……”
殷墨白难得停了身下的动作,俯在殷承凛的耳边,低声道:“施主,贫僧……这是在渡你……”
说罢,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下身猛烈地抽送着,竟让身下人生生喷了潮。而前边的阳根,也随之泄了元阳。
刚至高潮的殷承凛浑身酥软,懒懒地躺在床上,而那淫穴里仍是酥酥麻麻的,被男人有条不紊地照顾着,又生了些极乐之上的愉悦之感。
“啊……大师,您这法杖……可真是威猛……唔……好深……还、还要……”
殷墨白轻吻着身下的男人,胯下的阳具在那穴里头画着圈,一点点深入到那花径深处。
“施主,贫僧这便将毕生功力渡于你……”
话落,阳物便在那花穴深处颤动着,浓郁的阳精全数被这贪婪的穴吞了进去。然而这阳精太多太浓,尽管男人的阳根将穴口严丝合缝地堵了起来,混合着淫水和阳精的浊液仍,是从那翻红的花唇边流出。
陷落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殷承凛只觉得志渐远,迷迷糊糊地迎上男人的吻,缓缓闭上了眼。
云雨过后,枕边的殷承凛已沉沉睡去。殷墨白披上外衫,开了门,向外看去,骤雨初歇,云雾未散,天边只有朦胧的月影。
忽而秋风卷过,他手心落下一片还未枯黄的叶。他莫名有些恍惚。回头看向床上之人,那人仍在酣梦之中,唇边是呢喃呓语。
殷墨白倏然笑了。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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