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势原是按皇帝的龙根为雏形雕刻的,本就生得狰狞壮硕,将那女穴塞得连一丝缝隙都不留。更何况殷承凛身为雌雄同体,前穴更是比普通女子小上几分,亦更为敏感,经不起逗弄。他早先就被男人亵玩半日,穴里头已饥渴得不行。此时正是久旱逢甘雨之时,一被这玉势直捣黄龙,花心便被碾得酸软,身体直颤得不停,竟就如此喷了潮,屄穴吸咬地极快,似乎又将那玉势吞进了几分。可y水却骤然涌出,连那玉势都堵不住这热液情潮。
喷潮后殷承凛色有些呆滞,男根也竖起来胀得通红,前端在先前的刺激之下不断地渗出透明的液体,一副欲发不发的模样。
“朕那处比这玉势还要大上几分,皇兄每次都喜欢得不行,怎幺又会嫌大呢?”殷墨白叹了口气,道,“皇兄又被这死物肏弄得喷潮了……罢了,朕还是先给皇兄戴上这东西要紧。”
此刻殷承凛再无力气抵拒他,将前胸赤裸裸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殷墨白两指捏着那红艳的乳粒,又揉着掐着拨动了几下。见身下人无甚反应,便又拾了起了那乳环,以尖端处对准这乳尖,略施内力。顷刻间,殷承凛面色骤变,眉头紧蹙,乳尖处也渗出了血来,似是痛苦到了极点。
殷墨白原以为对方不耐这疼痛,正想出言安慰几句,却发觉原先抵着他腰腹的yng具此刻已泄了身,阳精喷在他的喜服上,连那上边的龙纹都被这浊液所污。他心下一喜,身体又贴了上去,将乳尖上渗出了的血尽数舔舐了进去。
殷承凛仍浸在被穿上乳环的惊惧中,呜咽道:“呜……滚、滚开……”
“没想到,”殷墨白一边伸手握住玉势在那y穴里捣弄着,一边戏谑道,“皇兄居然这样就泄身了……”
“别、别弄了……啊……”
殷墨白握着玉势在那花心处使着力画着圈碾磨着,笑道:“朕看皇兄您这小嘴还饿得很呢……”
汹涌的情潮令殷承凛又略微忘却了前胸的痛楚,只觉另一处乳尖也现了些痒意,待着男人嘬几下、捻几番。雌穴虽已被玉势填满,却不似男人阳根那般火热有力,更别提后头那处菊穴——只等着被眼前这人狠狠侵犯、狠狠满足。
可殷墨白却吸了吸鼻子,抽出那玉势,又揉了揉眼,慵声道:“朕乏了……”
殷承凛瞪眼看他。
“哦——朕忘记给皇兄您解开了,”说罢,殷墨白将殷承凛手上的束缚解开,复而拥着对方,呢喃道,“朕有些倦了……明日……再……”
也不知对方究竟是不胜酒力,亦或是操劳许久,竟就这番沉沉睡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