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第三者在场的话,便会惊异于此人同那位病逝的太子殷承凛长得一模一样。
“啊……放……放开我……”
殷承凛的声音显然有些哑了,被这木马折磨了一个多时辰,两根粗壮的男根一前一后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的雌穴及菊穴,甚至还在那屄穴内不停旋转,直抵着他的两处穴心,使他不停地达到高潮。雌穴内春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射出的jīng液和身下流出的y水将这马鞍淋了个透彻,甚至有些顺着健壮的大腿流到了地下,也积了一滩y水。
殷墨白对此情形早已习以为常,散漫地踱步至殷承凛身边,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男人看向自己,笑道:“朕以为——皇兄享受得很呢。”
殷承凛显然被这木马折磨到有些精涣散,张着嘴哼哼唧唧了几声便当作回应。虽说男人自囚禁他以后,又发现他身为雌雄同体,成日以各种刑具折磨他为乐,这木马更是坐了不知有几回了。可是面对昔日兄弟,他心底仍旧感到羞耻万分。更何况他这身体敏感至极,尽管男人没日没夜地折腾他,他依旧难以习惯这些令他既痛苦又欢愉的刑具。
殷墨白也不在意这些,伸手把玩着对方那精地挺立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的男根,揶揄道:“皇兄,这男人的阳精还是少泄为妙。”
“假好心……”殷承凛白了他一眼道。
“皇兄,您怎能如此揣测朕呢?”殷墨白脸上挂着笑意,随手摘下了挂在那墙上的锁精环套在了殷承凛的阳根上,“朕也是为你好……既然皇兄自己忍不住,那就让朕帮你一把。”
殷承凛咬了咬唇,堵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在齿缝间咬牙切齿道:“你、你够了没有……”
“不够,当然不够,”殷墨白冷笑一声,将身上的衣物褪去,“皇兄这身体,我怎样都玩不够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同他略显纤弱的外表十分不相符的狰狞男根抵在殷承凛殷红的唇边。这孽根在他踏进这暗室时便已活络不已,肿胀到了极为雄壮的程度。紫红色的Gu头还蒙着层水液,茎身上的筋络清晰可辨,散发着极富侵略性的雄性气味,不用猜也知是杆身经百战的 “好枪”。
殷墨白用Gu头蹭了蹭男人的下唇,冷声命令道:“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