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艾尔弗莱克就如同被一刀捅入了身体,发出沉闷的痛呼,但是很快,他就适应了亚当的新姿势。亚当动的并不快,但每次都是将虫屌拔到几乎要脱出,才狠狠地沉下去,凿进艾尔弗莱克的身体。艾尔弗莱克的肠道特别的紧,只有这种借助全身力气自上而下的撞击,才能每次都将那“傲慢”的肠道狠狠蹂躏开来,完全破开,而且这样总能直接插到艾尔弗莱克的体腔之中,一次次逼着艾尔弗莱克把身体最深处的密穴打开,毫无保留地容纳亚当的虫屌,亚当甚至感觉,自己的虫屌已经进入了体腔的最深处,将那个位置完全贯穿,每次都几乎要顶破艾尔弗莱克的身体。这种极其暴力凶蛮的姿势,反而格外和艾尔弗莱克的胃口,让他爽的忘乎所以,眼睛甚至有点要翻白眼。
偏偏这时候,亚当却放慢了节奏,在艾尔弗莱克的体内慢慢挪动着。经历了刚才的强烈快感,艾尔弗莱克立刻不满地皱起眉头,不爽地看着亚当。
“宝贝儿,爽吗?”亚当抚摸着艾尔弗莱克的大腿,顺着小腿抚摸着,如同在两手中抓着车把。
艾尔弗莱克以为他累了,也笑了起来,看似体贴,其实带着点嘲笑:“当然,非常棒,一会儿再让我爽爽,好吗?”
“当然可以,我也感觉很爽,”亚当温柔地说,“对了,你叫什幺名字?”
“瑟尔……”艾尔弗莱克刚发出一个音节,就反应了过来,但他没有流露出恐慌,反而眼里带着戏谑,哪怕以这样扭曲的姿势被亚当压制着,也丝毫没有担心,“你怎幺发现的?”
“衣服上的铭牌,贝斯曼少校。” 艾尔弗莱克仰头伸手拿起了地上的衣服,拉到面前,果然在衣服的铭牌上看到了贝斯曼的名字。亚当虽然在逼问,但是没有停下,他依然满意地抚摸着艾尔弗莱克曲线、肌肉堪称完美的小腿,那小腿如同健壮的狮子般充满了力量,又丝毫不显得粗笨。
艾尔弗莱克看了看名牌,随手扔掉:“你可真大胆。”
“是啊,所以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亚当挑挑眉。
“瑟尔,瑟尔·奥林。”真名瑟尔的假“艾尔弗莱克”坦然承认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接下来要干什幺?你会报警吗?”
“哦,当然不。”亚当如同蛇一样沿着瑟尔的身体慢慢往下爬,双手抱住了瑟尔的头,“当然是先干完再说,你说呢?”
“如你所愿。”瑟尔舔舔嘴角,他不知道妖精这个词,但亚当现在的表情和笑容,却生动诠释了什幺是勾虫的妖精,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雄虫像亚当这样,有如此富有侵略性的性感眼,让他如同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充满了兴奋。
这种近乎倒立的姿势能让亚当用上全身的力气,也只有瑟尔这样强壮的雌虫能够承受这样的撞击。但是亚当这样的老司机,当然手段更多样,不是瑟尔能比的。当瑟尔露出自信的笑容,准备用身体承受再一轮暴力的性爱时,亚当的动作却变得非常温柔,小幅度地抽插着,几乎是研磨般挤压着瑟尔的身体。
之前的贯穿抽插,已经把瑟尔的体腔完全打开,哪怕瑟尔再坚强,再勇猛,主动权也早已悄悄易主,亚当早就摸透了他的身体。特别是亚当发现,当自己的Gu头深入体腔时,那里最为脆弱,也最为敏感,每次撞击都让之前还叫艾尔弗莱克的瑟尔发出y靡而满足的声音。
亚当轻轻戳刺着,又突如其来的狠狠抬起腰部向下撞击。
“厄啊……”这声呻吟简直是从瑟尔的喉咙里榨出来的,瑟尔有些茫然地看着亚当,似乎不明白亚当做了什幺,为什幺这样做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他当然不知道九浅一深的奥妙所在。
亚当时深时浅,挥洒自如,把瑟尔的身体当做“打击乐器”来弹奏。瑟尔渐渐意识到自己在床上远不是亚当的对手,脸色有些羞恼,可身体却欲罢不能,只能逼迫自己闭紧嘴巴,不要发出声音。
但是快感还是越来越强,和刚才一下一下清晰而有规律的冲撞不同,研磨的时候,那种麻痒和快感凝聚在体腔内,不断累积,突如其来的撞击则狠狠撞散,将快感压到四肢百骸。这种不规律的浅浅抽插和深入撞击,充满了不确定性,身体变得又渴望又害怕,仿佛不属. 点et 于他自己,让瑟尔渐渐感到无法自控,眼有些惊慌地到处乱看。
“看着我!”亚当凶狠地抓着他的头发,逼视着他,现在居高临下的姿势成了真正的居高临下,瑟尔再也不能露出之前明明身处下位,但却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眼了。
瑟尔看着他,额头都是汗水,眼里甚至带着惊慌,还有一丝屈辱。
亚当的表情突然又变得温柔起来:“你觉得自己输了吗?”
“蝗族的勇士从不认输。”瑟尔倔强地说。在这一刻,亚当从他身上看到了还有些孩子气的天真一面,这个秘雌虫复杂的多面性,也让亚当深深着迷。
“傻瓜,在床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胜利者。”亚当撑起身体,抓住他的双腿支起身来,回到沙发上。
瑟尔看着亚当同样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样子,意识到亚当也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这让他有点小得意,又露出了亚当熟悉的笑容。
亚当也笑了,他要让瑟尔明白,雄虫永远是雄虫,雌虫是翻不了身的。
对于瑟尔身体内部,亚当已经比他还要了解,他调整角度,挤入瑟尔体腔内部,接着又像瞄准般慢慢抽出。这个危险的动作,让瑟尔也感受到一种不同寻常,他紧张地看着居高临下的亚当。
亚当调整到了自己最舒服最适合发力的位置,得益于瑟尔超强的体力,提供给他的雄浆如此猛烈,让亚当有能力完成今晚教科书般的性爱手术。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在激烈到渐渐听不出间隙的啪啪声中,瑟尔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无所适从锤着地面,既想要逃离,又想忍耐,很快他双手捂着自己的嘴,最后干脆扯过真正贝斯曼少校的衣服堵住嘴巴。
“唔唔……”瑟尔自己发出了如同被绑架塞了满嘴胡桃的声音,却又感觉这样反而更难受,干脆一把挥开,大声喊道,“别……太快了……别这样……不……”
雄浆不断喷涌着离开他的身体,他感觉亚当的虫屌一次次冲进他的身体,将他榨得不断涌出雄浆,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被亚当吸取,他越来越弱,越来越无能为力,亚当却越来越强势,把他当做玩偶一样肆意的操弄着。
这种无力的羞辱感对于瑟尔来说太陌生了,太屈辱了,他看着亚当,却又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
因为这不是分生死的战场,也不是决荣誉的角斗场,而是享受欢愉的性爱,在这种时候,被亚当以这种方式击败,似乎并不丢人。
实际上,瑟尔也已经无力坚持了,他几乎听不清自己发出的叫喊声,只知道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不断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
当他回过来的时候,还以那个狼狈的姿势躺在地上,双腿无力地一条搭在沙发上,一条垂在一边,看起来凄惨极了。
他扭过头,看到亚当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叼着一根香烟,灯光把他的身体切割成光暗的阴影,线条如同雕塑般生动又性感,他的眼悠然而空远,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只有香烟袅袅。
瑟尔突然感到了一种极度的空虚和恐慌,他在亚当的眼里,看不到性爱时那让他目眩迷的光,好像只有在那欢愉的时刻,他才能捕捉到亚当真实而遥远的灵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