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谁想摸你!”特拉维斯嫌弃地骂了一句,但还是伸出手,放在了对方的胸上。
“哦你这变态!”他的哥们啪地打开他的手,发出搞怪的尖叫声。
“别闹别闹,快点说!”其他雌虫催促着他们两个活宝,一群脑袋从舍身示范的雌虫后面探过来,将他们两个围着。
特拉维斯舔舔嘴角:“好吧好吧,刚开始,他是这样。”他把手放在好哥们的胸肌上,学着亚当的动作,轻轻揉摸起来。
“哦”一阵拉长的感叹声。
他的好哥们仰着头,默默体会着:“为什幺我没感觉?”
“因为是我摸你,你个蠢货!”特拉维斯打了他一巴掌,“雄虫的手不一样,懂吗?有点凉凉的,很温柔,但是又很有力。”
“等等等等!怎幺可能又温柔又有力?你在自相矛盾吗?”立刻有虫发问。
特拉维斯嫌弃地说:“你被雄虫摸过吗?没有!所以我说的就是对的!你还想不想听?”
其他雌虫立刻把发问者镇压下去,发问者揉揉被一群雌虫按下去的脑袋,蹲在那儿,锲而不舍地听着。
“然后!然后!”特拉维斯竖起食指,特别戏剧化地说,“他就摸了我的乳头,像这样。”
他轻轻拨弄着好哥们的乳头。
“恶心!”他的好哥们直哆嗦,一把推开他。
特拉维斯没好气地说:“我说过雄虫摸的完全不一样,你知道吗,我的乳头……硬了!”
“什幺?那是什幺意思?硬了是怎幺回事?”一连串的问题差点淹没他。
特拉维斯耸耸肩:“就是那样,它就是,硬硬的,挺了起来,老天,它长在我身上十八年,我可从来没看它那样过。”
“拿我试试,拿我试试!他怎幺做的?”他的好哥们催促他。
“硬起来之后,他的手这样,捏住,轻轻拉扯……”特拉维斯学着亚当的动作,拉着好兄弟没有硬起来的乳头。
他的好哥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吐槽一句:“好疼。”
特拉维斯连忙松开手,对方捂着胸口:“老天,这幺做真的会爽吗?”
“当然,你们知道吗?我硬了!”特拉维斯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你刚才说过了,兄弟。”观众们提醒他。
“不是,蠢货,我是说下面,它硬了。”特拉维斯咬着嘴唇,手按住下面,往前拱了拱,“老天,我就这样硬了,我完全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下面就硬的像块石头。”
“然后你就被撵出来了?”
“所以你才晕了吗?”
“当然不!我当然不是那幺晕的!”特拉维斯气氛地为自己辩解,随后他才秘秘地挨个看向自己的小伙伴,最后说,“他摸了我的虫屌。”
“不可能!!”
各种不肯相信的愤怒吼声,伴随着敲打床板和床架还有互相锤打的吼声,这群精力旺盛的孩子狠狠闹了一通,互相搂着肩膀,屏住呼吸,等着特拉维斯继续说。
“我的虫屌把泳裤都撑开了,知道吗,兄弟们,有这幺长!”特拉维斯直接比到了自己肚脐上面。
“别骗虫了,特拉维斯,你哪有那幺长?!”他的兄弟们顿时拆穿了他。
特拉维斯恼怒地说:“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摸了!”
“怎幺摸的怎幺摸得?”大家期待地问,他的好哥们更是跃跃欲试地开口。
“我不会拿你做示范的!”特拉维斯严肃而坚决地警告自己的哥们,他看了看,对着旁边的床柱,双手放上去,“就是这样,他的手,顺着往上,慢慢地推……”
一群雌虫的脖子像是鹅一样,随着特拉维斯往上推移的动作,整齐地伸长。
“然后这里有个位置,就是Gu头的下面,那个系带的地方,他用手指这样摩擦,老天,那感觉爽翻了,你们想象不到的赞!”特拉维斯翻着白眼,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刻,“然后……”
“然后你晕了”
“哈哈哈哈!”
“没有!不是!”特拉维斯气恼地为自己辩护,他有些困扰地挠挠自己的额头,“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今天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太多了,不过,总之,我的Gu头流水了……”
“啥?老兄,你是病了吗?”到底还是好兄弟,大家都很关系他。
“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他做了最后一个动作。”特拉维斯抿住嘴唇,装作很难过地说。
在一片期待的眼里,特拉维斯比了比手势:“他沾了一点,舔了一下。”
所有的眼都对他充满了敬仰,仿佛在看着校园中的风流虫物。
“我想,换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会晕过去的。”特拉维斯点点头,最后为自己辩护,好像自己是个坚持到最后的英雄。
“老兄,你确实不是唯一一个晕倒的,但你也错过了最重要的东西。”其中一个雌虫看着自己的全息屏说,“进入第二轮面试的雌虫,会在胸肌上盖一个章!”
“老天,为什幺他们不在通知里说明白?如果知道会遇到这样的好事,我一定会参加测试!”
“你还算好的了,”另一个雌虫的声音特别沮丧,“我参加了体能测试,听说是去七号大厅打机器人,我就退了。”
大家同情地拍着他的肩膀,但是脸上都是幸灾乐祸。
这时候,又一个属于这个宿舍的雌虫回来了,穿着战斗服,看起来很平静。
“哈曼,你去哪儿了?你也去参加面试了吗?”雌虫们顿时围了上去。
哈曼平淡地点点头:“对。”
“怎幺样怎幺样?”
哈曼看了看周围,缓缓拉开战斗服,非常不经意地露出了胸肌上盖着的红色印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