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里尝过后庭被男人物什操弄的美味儿,今世被这根小玉势一插,又渐得春药助性,那股子想让男人挺枪爆菊的淫欲心便止不住涌现,这后庭自然是心随主意很快便饥渴难耐乞求着男子将玉势更深更猛地插进来——
“倘若不喜欢,为何这肛洞却是夹得玉势愈发紧实?让我都拔不出来了?”况复语带疑惑,认真请教。这后庭他不曾碰过,便对此不知。只是逐渐感觉自己抽插起来愈发地吃力了。
“爷……拔、拔出来……呜……昭儿求你,好难受呀……”被绑的小妾柔弱无助地哭述着,时不时嫩臀儿难耐地扭了几扭,让青年插得不甚称手。
青年便是一掌紧捏了小妾圆臀两把,“昭儿莫乱动!”见后庭抽插得不如之前的生涩轻便后,拔出了小玉势。
昭儿得救,以为是青年放过了他。
这头儿一扭,却见他手上换了一个有二指来宽的玉势。不由哀哀一叫:“二爷!”把个臀部肉绷得紧紧地,也使得那松软到一指来宽的肛门眼子缩紧了!
第078章:二爷为入洞,允此生只宠昭儿一妾
话再则说说芙莲处。
于刚入亥时况竞回府,平日里各房妻妾屋处轮流住,今儿个算是在芙莲处留宿。芙莲早早洗了香澡儿穿了薄透的里衣等着夫君。纵然与况竞相敬如宾到底还是心存着怜宠之意,女人呀,便是如此可悲。
服侍况竞脱衣入水,便是问:“老爷今日可是在这皇城里抓什么人?”随口闲聊。
况竞眯眼回道:“敌军的奸细,入了宫里给他逃出来了,这几日城里定然不会太平,你可得让府中人莫要随意外出。那奸细若是被逼急了,唯恐抓些官员家眷以来威胁。”
芙莲且把这事儿放在了心上。
况竞起身后替他擦了身上的水渍。那一身健壮的肌肉极具力量与阳刚,让芙莲一个恍惚。她所嫁夫君虽说已步入中年,却是保养甚好,仍是壮年。而她那姘头周子静因着迷花恋酒的早早地便肥胖,不若青年时期的才俊。
都是好色之徒,周子静却是处处比不得况竞。
近些时日,芙莲也有意与周子静暗中断了关系,刻意疏远了。
“夫君今日可是要行房?”收敛心,芙莲笑问。
况竞点头,并未穿衣,赤裸大坐于榻前,“且来说一回好入睡。”
芙莲便是一笑,低头埋于他胯间张嘴吸含那阳物……
待到夫君二人行完房事况竞是深深睡去,芙莲却怎么也睡不着,略有心事。
她嫁入况府一眨眼便已七年,从一个豆蔻女子成长为良家贵妇,曾天真烂漫一心寄情于与未来夫君恩爱白守,到世态炎凉只求膝下能有个一子半女老了尚能保住自身的荣华权威……
这一夜,芙莲想得太多,便是熬至寅时末方才睡下。
而身侧的况竞在芙莲刚睡下后起身,彼时芙莲还尚有智,只道夫君且是起夜小解。
放水声后却是不曾回榻上,而是推了门离开了。
芙莲睁眼不睁,夫君这大晚上可是去何处?
左右天色都快亮了也是睡不着,于是便起身,披了外衣尾随了出去。一路行至小叔子院落处,芙莲略疑,这大晚上的夫君可有什么事能与小叔子商量的?
况复院落自是落了锁的,便见夫君不曾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