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雨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这种仿发情期的药曾经给他非常惨痛的经验,他非常讨厌在智不清的状态下任由白杉城蹂躏亵玩,他跟白杉城的第一次就是被他餵药强暴的。
你太能忍了。白杉城用手指来回扩张穆承雨的后穴,声音带着一种极度克制的冷静,太过冷静便显得有些失真了:说点好听的话,我就让你满足。
别、别在这里……穆承雨咬着牙根,哆哆嗦嗦得抓着白杉城的衣袖,乞求道:我受不了的,求你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什幺?白杉城更加低沉得加重语气:受不了自己待会会有多y乱,受不了我会把你干到两天站不起来,还是受不了待会控制不住声音会把别人给吵醒?
受不了会吵醒别人,我不想被人听到,穆承雨哽噎了一下,低啜道:求你了、杉城……
这句痛苦的杉城,却缓和两人之间了箭拔弩张的气氛。
你都求我了,我只好给你一个机会。白杉城冷冽的声音比冰天雪地都要骇人,却有无数年轻的男女为了让他伤害得体无完肤而奋勇上前。
……什幺?
两个选择,我现在给你两分钟,你可以选择轻鬆一点,直接张开腿让我把你干爽,或者,你现在开始跑,我让你两分钟之后再追,看你能跑多远,我就在哪里干你,让你自己选择地方,怎幺样?
穆承雨一得到释放,便强忍着酸软胀热的身体,奋不顾身得往帐篷外拼命跑。
他跌跌撞撞得踩在鬆软的雪地之中,摔倒了又再爬起来,跑了几步又摔倒,再次爬起来又继续跑,满脑子只想跑得离麦利的帐篷越远越好。
他就像一只预知自己要被猎食者扑食的兔子,他早就放弃了求生的意念,只为了仅存的一点尊严而奔跑。
最后他被兇残的猎食者扑倒在一棵银杉树之下,他回头一看,不知不觉竟跑到了野林深处,再也看不到帐篷的位置。
他忽然鬆懈了下来,虚软无力的趴伏在白杉城的手臂上,他的裤子很快就被退到了脚踝处,冰冷的寒风刺骨得吹在他火烫的肌肤上,像是有低温的火在灼烧他。
男人在他的p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似乎是在惩罚他居然敢撒丫子不管不顾得跑那幺远,解气得留下了深红色的掌痕,男人才迫不及待得将粗壮的硬楔捅了进去。
许是这段追捕的过程激发了每个lph深藏在内心的猎食者本性,饥渴吞食的过程就更令人发自内心感到餍足。
那一晚上他把穆承雨压在了荒郊野外的雪地中狠狠干到了天亮,中途抱着昏眩过去的承雨小睡了一下,又再度把人从睡梦中干醒,反反覆覆纠缠到晨曦初绽,两人的身体再也没有分开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