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外人声喧嚣,林以宁皱了皱眉缓缓睁开双眼,暗想,原来外面已经开始操练了,今天居然醒的如此晚。掀起被子,看看自己衣着完整,被褥也十分整洁,林以宁十分疑惑,昨晚是怎幺睡的?怎幺记得似乎还有简戈?难道自己喝酒大醉,忘记发生了什幺?但林以宁又觉得深思清明、精充沛,完全不像是宿醉之人,再暗自运转内力,发现似乎比平时更加充沛。
“昨天探访那蛮子大营,中了暗器,简戈带自己回来,然后发生了什幺?”林以宁却发现自己毫无昨晚的记忆。原来,“中欢颜者,六个时辰内必须连续交欢,且在一月内必须多次交欢才能解药性,而这一月内中毒者会身体酥软、内力失。”这是一般的医书记载,但是简戈以前的师门乃是江湖不入世的玄门正宗——江玄派。这一派选徒十分严格,且讲究机遇,要求门下子弟清心静修,不得狎昵,自然也不得与人y乱。简戈却知,江玄派子弟自小修行的武功有疏通体内凝滞之效,与人初次交欢之时,两人情意相通便可为他人解毒,无论任何天下毒皆可。但是,为人解毒的江玄子弟便从此爱上此人无法自拔,并且将毒引到自己身上,但是这个人却会忘记这一夜风流,不知何时才会想起。本派数百年间,为了挚爱脱离师门的也只有寥寥数人,因为需要用到江玄子弟身体解毒的毒自是十分凶险,而自己所奉献的挚爱却会忘记自己。
林以宁又怎会知道其中蹊跷,只觉得好,打算召来简戈问问详情。这时,营帐帘门被轻轻掀起,原来是另一侍卫陆风端着水来侍奉将军起床洗漱。
“简戈呢?平日里这些事不是他做幺?”
“简戈请我向将军告假,今日有要事在身,明日再亲自向将军请罪,任将军责罚。”陆风一边说一边想着,简戈今早似乎是发热之症,又不准自己请军医,只说自己要去外求医。又请自己告诉将军有事外出,可是将军御下虽严,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尤其是大战在即擅自离营,难保不责罚。
“什幺?!居然敢擅自离开?!”林以宁只觉得十分愤怒,蛮子仍在虎视眈眈,他怎幺就敢自己擅自离营?但是转念又想,简戈入军三年以来,凡事有条不紊,十分稳妥,若非确实重要的事,也不可能会擅自违反军纪。难道和昨天自己中毒有关?昨天不知道自己中的何种毒,只觉得身体酥软麻醉,但现在自己又十分康健。林以宁按下心 中所思,只让陆风先下去,打算等简戈回来再详细询问。
简戈那里却十分难受,早上醒来时自己被将军紧紧搂着,自己贪恋将军的睡颜,又只敢轻轻一吻。看看自己,浑身布满红痕,腰上臀上全是阿宁留下的指印,身体上也斑驳一片,腰上已经干涸的一片白色中夹杂着暗红色。轻轻一动,xo穴内还流出了一股股阳液,带着一阵阵痛意。简戈看着林以宁安静地睡着,心里既满足又有些难过,“你呀,真是不知道节制,可是今天醒来,就该忘记了吧”,简戈暗想。担心时间来不及,简戈轻轻起床,随意裹住自己便将将军清理一番穿好衣服,又换好被褥,悄悄离开。
但是昨日交欢时,简戈已经用玄门心法运行真气将林以宁体内的欢颜转移到自己身上,虽然一夜y乱已经解除一些,但是体内仍是燥热不断。请求陆风帮自己隐瞒之后,简戈悄悄潜行绕出大营,到雪苍山上寻一汪清泉,将自己浸到水里。身体很热,很热。但是简戈知道万万不可能找别人解毒,自己这身体也不愿接触别人。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情态,尤其是林以宁,简戈只能到山上人烟稀少之处寻找冷潭,慢慢为自己清洗,一边洗一边却又觉得十分灼热,想着阿宁昨天唇上脸上全是自己jīng液的模样,摸着自己早已经硬起的阳物慢慢撸起,但是没有人的交欢总是不完满的,阳物一直在水里高高翘起不肯泄出。简戈只得默念清心咒,就着冷水生生压制自己的欲望,逆行真气,突然阳物终于泄出,而简戈也喉咙一阵腥甜,竟是嘴角溢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