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延,我们到了,可以吃个晚饭,明天就要回去工作啦。 ] 剎绝漠拍拍木延肩膀叫醒笑着睡着的他,后者揉揉眼睛伸了下懒腰,眼儿一咪,发现判之戢已经下船了,就想要跟剎绝漠撒娇。
[ 漠漠漠漠我不想走路了,背我漠漠 ] 木延没看到站在身后的尧亦尊,仍然靠在剎绝漠的背上,像个小孩一样撒娇。
[ 给我自己走! ] 尧亦尊的威压袭来,木延顿时冷汗直冒,迈开变成好像变成铅腿的脚,嘟着嘴,从剎绝漠背上下来,向后者笑了下,拿了自己的包就往船板方向去,再下方等着他们。
[ 尊小延只是想睡 ] 剎绝漠觉得尧亦尊很怪,从离开木家就开始防着木延,其实木延阿爹有说那幺性别分化也不一定,搞不好小延最后还是觉醒成o.g...
只是剎绝漠不知道的是lph这个群体,每个人都有强大的力量,所以对同类也是很敏感的,尧亦尊的直觉告诉他,木延绝对是lph!只是不知道什幺时候完全觉醒,但是感觉也快了。
[ 你太宠他了,不要把他当作以前的我! ] 尧亦尊有些吃醋的说道,十指紧扣的牵着剎绝漠从船上下来。
[ 哪有!以前的尊是独一无二的! ] 剎绝漠大力的摇摇头,相握的手,让他心情有些飞扬。
[ 现在呢? ] 尧亦尊抓到了话中的重点,在剎绝漠的耳边轻声问道,并咬了那香香的颈子一下,看到远远撑着拐杖走过来的判之琏,立刻将手把漠揽进怀里走着。
[ 现在...现在也很好... ] 剎绝漠支支吾吾的,担心的看了正揪着自己的尧亦尊一下。
尧亦尊不打算放过剎绝漠,在心里笑着,又继续的问道,[ 哪里好? 不一样? ]
[ 现在是lph.... ] 剎绝漠想到这点后,就脑袋突然空白,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张着嘴好久话一直说不出来,而且尧亦尊靠得很近,薄荷味绕着自己,阻扰了他的思考。
[ 我竟然只有这一个优点?漠....这还是我天生的不是优点...] 尧亦尊有些失望的说道,眼底暗了暗,并放开了搭在剎绝漠身上的手。
[ 不是!尊!我...你我全部都爱!我..只是太多想不到而已...尊你别生气... ] 剎绝漠看着尧亦尊出现像以前一样又有些疏离的样子,心里便急了,又把尧亦尊抱个满怀,大声的说道,但脸还是不敢太靠近,之前脸一靠近以前的尊就会把他推开并用力挣脱,像养成习惯似的,只要剎绝漠自己主动拥抱,脸都仰的高高的,手也只是搭着,不敢抱太紧。
[ 那漠为什幺脸要离那幺远? ] 尧亦尊假装生气的问道,可看到剎绝漠担心顾忌的样子,就真的开始对以前的自己生气,以前一直逃,都不停下来好好回应漠,所以漠真的好像有点阴影,漠的样子让他心疼。
[ 我...我..不敢...怕你讨厌... ] 剎绝漠愣了一下,有些羞窘的别开脸,低声说道,有些闪躲尧亦尊的质问。
[ 不会...现在我很喜欢也喜欢亲你 ] 尧亦尊把剎绝漠的脸转了过来,亲了下对方并啃咬了下那唇瓣才放开,并把把那宽背抱的紧紧的,两人倚靠着,承受不住尧亦尊的调情,剎绝漠红着脸不作声的埋在对方的颈边,在爱情上是个青涩的小苗子的他,只懂得勇往直前,像这种甜言蜜语他不会,立刻被讲的心脏怦怦跳的。
[ 走了!太阳下山了漠漠!还有漠漠的老公,要不要停一下了? ] 在一旁被冷落的木延,感受着两人信息素的变化,最后终于忍不住出声说道,表情非常无奈。
判之琏脚好了不少,但是还没有办法站跟使力,还是需要使用柺杖,带着众人回到分配得房间再出来用晚餐,今天晚餐有香菇炖鸡汤,很温补的,滋味丰富,因为熬煮了很久,所以鸡肉软到一吃进嘴中就化开了。
桌上有几盘炒青菜及烫青菜,还有一大盘烤肋排及饭后的水果及甜点。
判之戢大口吃着肉,一下子把整盘扫了一半才停下,喝着家里做的低酒精浓度的小麦酒,满足的发出讚叹的声音,而木延则坐在他的正对面,夹着菜配着饭吃着,今天的木延胃口好像变大
了,吃了两三碗饭才放下筷子,但那肚子还是瘦瘦扁扁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像判之戢吃饱后腹部那肌肉线条就会变得比较绷紧,胀胀鼓鼓的。
看着判之戢惬意的摸着肚子,瞇起眼睛用小竹籤剔着牙,判之琏不知道该说什幺了,他昨天才从二哥口中得知的事情,跟本无法跟老哥的样子兜在一起,竟然....全家只有自己不知道老哥的这件事情,重点是老哥自己好像也不太清楚的...样子。
难怪他跟刚好打电话回家问事情的阿爹讲老哥跟人抱在一起的时候,阿爹会那幺紧张,听到是木延是o.g后才鬆了口气。
[ 你要保护你大哥!听话啊,琏。 ] 琏的阿爹在通讯器的声音叮咛告诫着。
[ 我干嘛保护大哥,大哥可以保护自己啊!等一下我又被揍! ] 判之琏不满的皱起眉宇,觉得阿爹怎幺怪怪的,到底再说什幺?
[ 你大哥是我们家唯一的... ] 阿爹的声音忽然杂讯四起,斯斯了几声就断了讯,判之琏试了回拨还是无法打通,可能阿爹他们刚好在的地方讯号很差,他记得阿爹跟老爸一起去火星上面训练兵
团,在那边有个基地,他们已经去了快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回家。
唯一的...什幺?到底是什幺?大哥是怎幺样了?人不是好端端的吗?判之琏坐在大厅中间,越想越不对,怎幺感觉好像只有他被蒙在鼓里?该不会大哥生病了吧?
激不住好心指使,他打了二哥判之崎的电话,想问问大哥的事情,他记得二哥应该前线战事休停,应该会比较有空。
[ 怎幺了?小琏。 ] 判之崎的声音有着刚睡醒的声音,佣慵懒懒的。
[ 我说二哥,大哥是家中唯一的什幺?你知道吗? ] 判之琏急急地问道,趁二哥还没挂他电话之前,因为每次二哥都会嫌烦挂他的电话。
[ 谁跟你说的? ] 判之崎听到小弟的问话,人还是懒懒散散的,随后通讯器中传来喝水的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