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之症沾不得体液 雄鹰折翼只能留京中
上一话说那逸王不满名捕偏爱剑柄,用手指开拓后穴争锋,逸王手指修长,能入得比常人深些许,又熟知名捕性腺,且弓起指节,专顶捕头肠穴中微硬腺点,爽得邵健兵浑身打颤,头皮麻翻,牙齿软倒。
逸王把他翻了个个,让他跪在床上,像公狗爬胯,就把性器从他身后顶入,花穴中还插着剑柄,从王爷胯间穿过,王爷先不管那剑柄,只用阳物好好抽插了几十下,前穴满盈,后穴咬紧,真是爽得飞起。“成康现下如何?”王爷一边挺动,一边责问,邵健兵牙口酸软,根本说不出话来,把脸埋在床铺上,被身后顶撞着直往前扑,闷哼都被被褥吸去声音。“寡人器物与剑柄何如?”邵健兵咬紧牙关不答,王爷停下顶弄,又左右摇那蜡绳木柄,刺得两穴骚痒难耐,邵健兵忍将不住:“唔”那猿背狗腰忍不住扭动起来。王爷看他自己摇摆,干脆不动:“成康不答,寡人便无力再动。”
这药性反复不如初次猛烈,这会已经是最后一波情浪,邵健兵只恨不得有人狠狠肏干两穴,操烂了才好,他左右摇动p股也不见两穴止痒,反而那两充盈物,都还有往外撤的趋势。他赶忙夹紧两穴,阻止yng具和剑柄抽离,回头哀求:“逸王殿下!”逸王硬撑诱导:“成康更爱何物?”说罢又挺动几下,手也自身后握住剑身抽插,这下爽得花唇后穴一阵痉挛夹紧,逸王赶紧停下,不肯继续,非要逼着捕头选个明白。
傻子也知道逸王要听什幺答案,邵健兵手指几乎刺入掌心,终于被体内欲火烧得粉碎,忍着羞耻低声道:“逸,逸王那物。”“喔,寡人那物如何?”逸王心下高兴,已经小小顶弄起来,邵健兵索性如他所愿:“逸王,那物,唔,更美!”
得了这句话,陆鹰奕再也不忍耐,大开大合,冲刺顶弄,只插得后穴嗤嗤做响,剑柄来回抽送也是啧啧水声,两柄器物都插得穴肉翻出,汁水更是喷流了一床,邵健兵埋头在床榻上,似哭似吟,哼叫不止。又抽顶了数百下,王爷禁欲三月,再也忍将不住,“唤!唤我名讳!”他松开剑身,抓紧邵健兵两瓣臀肉,五爪捏紧,只抓得拿结实挺翘的臀瓣挤出指缝,“快!”又短音催促,邵健兵从床榻抬头,粗喘不住:“逸,鹰,奕,鹰奕!啊”
两人同时泄出,邵健兵眼前昏花,向前栽倒在床榻上,陆鹰奕抽出剑柄往一边扔出,覆在他背上,不愿把yng具抽出,还往里顶了顶享受余韵,一边忍不住吻了吻邵健兵的背脊。
等到肠穴闭合把疲软性器挤出,逸王才略回味地起身。邵健兵这会儿欲浪又解,开始想刚才性事,床榻嘎吱声,抽插扑哧水声,低声呻吟声,四周安静,只要有人走过,必然被听了个全去。他皱起眉头,不知一会怎样向侯同门解释,王爷却好像猜出他在想什幺一般:“成康不必担心,我只说要与成康商量圣上吩咐密事,已让暗卫清空院落,把守院门。”所有人等退出这间屋子前前后后五十步外,即使是在侯府邸,也没人敢来惊扰王爷。
“圣人!圣人有何旨意?”邵健兵翻身坐起,他这次承欢比上次有余,这次王爷只肏干了他一回,才一个穴,药性上也比上次轻松了许多,但听得圣上吩咐,老实人还是忍不住认真起来。“自然是许我留京追妻。”逸王起身,摸了摸,已经凉下去,不过这会不好再叫人抬水,还好正午气温不算凉,两个人又运动出了一身汗。王爷只拿帕擦了擦头面,整了整仪容,他未解冠,发丝稍乱,但还看得过去,这会儿也没有侍女服侍,两个人都靠自理。邵健兵听得逸王说词,眼下露出迷茫色,逸王已经擦了头面,雪白中衣不仅满是褶皱,还有精水y液沾污,他也拿帕子擦了擦,便不做理会。看到邵健兵不明,只好明意点出:“我求圣上让我留京追邵名捕为偶,圣上应允,让我入刑部,督侯府,协同办案,与你日日朝朝近水楼台。”
邵健兵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这个发展,更不知为何皇家能下如此旨令,他疑心逸王框他,但假传圣旨可是重罪。逸王也不再解释,他已经整理完毕,只等重新穿戴公服遮盖中衣污渍就能恢复如常,“时候不早,邵捕头赶紧沐浴清洁吧。”
王爷也不避让,端来凳子,大有坐着等看邵健兵入浴的架势,邵捕头和王爷交锋了几回,知道顺着来最便捷,反正做也做了几回,他现在睛目清明,意志坚定,只略一思索,就不再顾忌逸王,径直入水洗浴,王爷看他匆匆用冷水清洁,又走去把长剑拿来,把剑柄放入水中也搓洗了一把,邵健兵咬牙切齿,和王爷厚颜相比,他总是一败涂地。王爷慢慢洗干净长剑,把自己的佩剑挂在墙上,将公服穿好,又把这柄朴素玄铁剑系到腰间。
邵健兵匆匆洗好出水,擦干换了衣物穿好,床上铺盖依旧卷了,王爷唤来暗卫拿走,又打开衣柜取来新的换上,两人互相审视了对方,确定无恙才传唤仆从抬水倒去。
王爷先唤来白晓生,这是医,又是邵健兵师弟,两次药发后苟合,白晓生隐约也觉得不对,但是他有眼色,并无明问,只用眼询问师兄是否有异,若是王爷欺辱师兄,他定要为师兄讨回公道,但是若王爷帮了师兄,他也不想知道是怎幺帮,这妖女脏药对师兄肯定不公,他是断不会让师兄为难。邵健┅t兵微微摇头表示无碍,白晓生就细心帮师兄把脉。
“药性的确已经去除。”白晓生摸了会脉,点头断言。他正色对邵健兵说:“我回去翻了医书,这y药很可能是有后遗之症。它原本要男子泄出阳精,师兄未泄精阳,解得不是正道,以后凡且碰上任意人等体液,都可能引发药性反复。”
陆王爷和邵捕头眉头同皱,对体液似有疑问。白晓生也耐心解答:“汗渍,尿水,jīng液,鲜血,泪滴等都可谓体液。”邵健兵恍然大悟,看向白晓生,白晓生点头:“对,此次就是触碰了我的汗渍的缘故。”
王爷听得汗渍略有不悦,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只说:“成康以后警醒。”他看了一眼白晓生:“万万不可在他人面前发作。”邵健兵皱眉,这话说得格外直白,他根本不想理他,只谢谢了师弟,表示自己以后一定小心。
这逸王中午没能在侯府吃饭,又在侯府逗留到这会,时间已经太久,又说了一会话便告辞离去。邵健兵晚上应对了府内侯爷和师兄弟的关心,才听到旨意,圣上还真是让王爷留京督协侯府。侯太宰倒是明察秋毫,点出圣上收归兵权,王爷主动交权,已做好不回边陲的准备,只是不知为何偏爱侯府,非自请来侯府共事,不过侯敬仰王爷在边陲贡献,侯府向来公事公办,也不怕督查,吩咐下众师门兄弟配合。邵健兵一边随师兄弟应允着,一边思虑:那人在边陲历练十年,圣人说收就收,以后雄鹰折翼,就只能留在京中囹圄中被人观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