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太……太……啊啊——!不……”穆修宁这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连番欺凌,他就如同被抛在风口浪尖的浮萍,浑浑噩噩只能一味地抱紧身前唯一的依靠,偏偏这个依靠又是造成他这种癫狂的根源,快感多得让人招架不住,穆修宁又哭又叫,断断续续说出几句求饶的话语来,“呜啊……慢……哼……太深,啊……太深了!!”
甜腻腻的哭诉终于让发泄过一番的裴铭安找回些许理智,缓下动作,肉刃埋在穴腔深处轻轻磨蹭翻搅,穆修宁哆嗦着夹紧了他的腰,难耐到蜷起的脚趾都几乎痉挛,“啊!不,不要磨……太……呜……太……咳咳……”话都没说完,就哭呛着了,裴铭安立刻不敢再动,轻抚穆修宁后背帮他缓过这口气,满心爱怜,却还是想逗他,“太什幺?”
小o.g乱成一团,生殖腔习惯了被入侵,这幺含着rou棒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细细密密的麻痒简直要把人逼疯,穆修宁抗议地扭腰,哭唧唧,“太激烈……呜……想要……还要……”
穆修宁这幺直白反而让裴铭安一阵脸红心跳,换了个姿势把小o.g压进床里,自己拉开他的双腿,xo穴被侵犯得像是开出了一朵肉花,y水打磨出的白色泡沫全都积在穴口,裴铭安原先没见过这番景色,一阵气血翻涌越发性欲高涨,双手捞了穆修宁的膝弯,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咿……啊啊!又……呜啊……又……哈啊……”穆修宁身子反弓,柔软的腰背悬空,被顶在快感里落不回原地,揪着手边的东西一个劲摇头,发丝甚至都能甩出汗水来,很舒服却也实在受不住这种深入生殖腔的操干,“啊——!不……受……受不了了……呜……”
穆修宁胡乱地伸手去推裴铭安小腹,想要阻止凶狠的进攻,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身体在裴铭安的大力撞击下一点一点往上蹭,一声微不可闻的咕咚,脑袋撞到了床头,穆修宁都没觉得疼,下一瞬却是直接被裴铭安扣着腰往自己这边大力拉回,肉刃理所当然进到了最深处,穆修宁浑身痉挛,叫都叫不出来,刚刚一直在激情中没顾上的小性器颤了颤,眼瞧着就要射了。裴铭安也注意到,没有留情一把伸手掐住,硬生生把即将喷射而出的jīng液箍在性器里。
“啊啊啊——!”穆修宁蓦地瞪大了眼,失的眼底什幺都映不出来,这下是连双腿都在挣动,语无伦次哭得乱七八糟,“啊……射……要射……放开,呜……哈……放……放……”
裴铭安俯下身来吻他湿润的眼角,“乖,忍一忍……你不能再这幺射了,等我一起。”
穆修宁哪里听得进去,颤得像风中残烛,用尽全力试图去掰裴铭安的手指,掰不开就可怜兮兮小声哭求,“呜……要……坏了……啊……要射……让我射……”
回应他的是裴铭安既深且重的操干,不像刚刚那样两人都情不自禁,现在的裴铭安就是要让穆修宁清晰全面地感受被里里外外彻底入侵的感觉,粗长的肉刃在柔软的穴腔里翻搅插弄,穆修宁像离水的鱼,大口地喘息却仍旧摆脱不了窒息感,太多了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嗯啊!呜——!”性器被裴铭安握住还不算完,这冤家特别喜欢做小动作,揉揉铃口刮刮Gu头,已经一触即发的穆修宁哪里受得了,小腹都热得要痉挛起来,穆修宁再也没办法抵抗,眨了眨失的眼,哭叫出声,“裴……哈啊——!裴铭安!裴铭安!!让我射……呜……我想射……!”
不过就是名字,却真是意外的惊喜砸在裴铭安头上,砸得他心口酥热熨帖,当即失控,哆嗦着唤了声修宁,裴铭安一挺腰将性器送到最深处,成结。
“……!!!”穆修宁已经哭不出来了,lph的结相当可怕,极大程度地撑开了生殖腔尽头,短短几秒钟像是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恐惧成倍翻涌,穆修宁不知所措胡乱挣扎,裴铭安俯身下来抱住他,两人身体相贴,穆修宁颤栗不止,裴铭安沙哑的嗓音带颤,在他耳畔轻声地哄,“嘘……别怕,别怕……放松,接纳我……唔!”
话音落第一股jīng液喷射而出,裴铭安同时松开穆修宁的性器,小o.g被放开的那一瞬就射了,jīng液稀薄得更像是清水,没交出多少货来。
后穴里的情况截然相反,成结后的lphshe精量非常多,才一下穆修宁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被射满了,生殖腔给予了最诚实的反应,满心欢愉得将肉刃死死咬紧,仿佛迫不及待咬榨取更多jīng液似的。
裴铭安没忍住,抽出些许再更深地顶进去,穆修宁像是被定死在性器上,五脏六腑都被lph的结顶得挪了位,他却无力挣扎,搂紧裴铭安哭着嘤了一声疼,裴铭安这会毫不留情,像个只剩本能的野兽,牢牢压制住穆修宁,将jīng液一滴不漏灌输给自己的o.g。穆修宁急促地喘,错觉整个生殖腔都被烫熟了,动弹不得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高烫的jīng液击打在内壁的清晰触感。
随着最终标记的成形,穆修宁开始能从裴铭安的信息素里捕捉到一些他的感受,两个人的快感微妙地产生了同步,穆修宁被不属于自己的悸动敲得心弦鼓动,莫名地想要落泪,下意识偏头去看伏在他身上的lph,穆修宁惊得没了章法,裴铭安眼角的水渍,是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