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遇白仰头呻吟,口中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又被男人俯下身来一一吮走。
压着人做了二十来分钟,柏向礼深吸一口气,将硕大抽了出来,一把将他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少年本来被做的有点懵,那巨物辅一离开还有点回不过,刚一扭头,那东西就再一次插了进来。
两边的乳头同时被玩弄,后面又像是打桩机一样的操个不停,李遇白只能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但还是被撞的向前趴了下去。过去在床上男人虽然也是勇猛,但好歹时不时的还停一停温柔的亲亲他,哪像现在,从上床起就跟吃了药似的一点余力都不留。
所以说一开始逞什幺能,这简直就是秒打脸。但不管怎幺说,p股是自己的,所以十几分钟后小孩儿还是扭过头哼唧唧的去吻男人,讨好的求饶:“嗯嗯嗯...哥...你放开我吧...嗯...要射了...啊...你放开...”
柏向礼就喜欢他这种能伸能屈,抱着人啃了啃脖子:“还跟我硬气?”
“啊——不硬气了——啊——你硬——你最硬——。”
男人狠狠的撞了一下:“我硬不硬,你不知道?”
李遇白快被折磨死了,下面早就想射,被男人堵着马眼不说,还在那儿捏着他的Gu头来回磨蹭,短短几分钟,激的眼圈都红了。
“嗯——嗯——知道,知道——啊——哥——让我射——求你——唔——”
柏向礼看他全身都是粉红的样子,明显已经受不了了,可心里还是不怎幺舒坦,想了想还是将人翻了过来,一边操弄一边问:“你叫我什幺?”
小孩儿拿脚抵着男人胸膛想后退一些,却被对方握着脚腕往旁边拉的更开,于是急急忙忙回答:“哥...哥...向礼哥哥...啊...”
可惜现在这招突然不好使了,男人还是没停下,堵在马眼上的拇指也没有松开。
“你再想想,应该叫我什幺。”
想想想,他现在脑子都快炸开了哪能想得出来,下面柱身已经憋得充血,再不射出来感觉都要废了。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什幺时候被逼出来的都不知道,李遇白只能挺起上半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撒娇。
柏向礼看他确实快受不了了,才好心的放慢速度,亲了亲他的侧脸,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三个字。
小孩儿的脸瞬间红的滴血,但是再羞耻也量不住下面持续不断的操干,好一会儿后才闷头嗡嗡的吐出两个字:“老公。”
男人心满意足的笑了出来,哄着人道:“再喊一遍。”
一回生两回熟,李遇白也没法矫情了,被插的抖着身子碰了碰男人的嘴唇,乖乖儿的叫着“老公”。
“真乖。”
柏向礼亲了亲他的脸蛋儿,松开左手,卡着小孩儿的细腰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李遇白忍不住惊呼一声,终于舒服的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男人抬起他的双臀,单膝跪在床上,照着那红肿的穴口一下下的挺入抽出,肛口的褶皱一次次被撑开,视觉效果配上小孩儿嘴里一声又一声的“老公”,刺激的男人最后压着人顶弄了百来回,精关一松,射在了李遇白身体里面。
就像是被打破鱼缸躺在地上瞎扑腾的鱼一样,小孩儿喘着气懒懒散散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两人趴在那儿休息,准确的说是男人趴在他身上休息,下面的玩意儿还插在他里面没抽出来,他也懒得说了。
柏向礼到底是精力旺盛,等不应期一过,就又把小孩儿楼起来坐在怀里开始亲亲碰碰了。李遇白习以为常,由着他去。这会儿他的思维已经回到大脑了,明天是工作日,考核组也还等着实地考察,男人肯定不会折腾到太晚的,干脆就随他吧。
柏向礼摸着手里软滑的肌肤,从背部到小腿肚,来来回回,爱不释手。他喜欢这具年轻的身体,也爱这身体里住着的灵魂。
过去的种种试探和不放心,如今看来简直就是可笑,他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还没人家一个小朋友勇敢干脆,说什幺慎重,说什幺小心,说到底不过是自己对感情缺乏安全感罢了。可是,两个人在一起,若是不付出哪能一直得到呢?
幸好他遇到的是这条记忆只有七秒的鱼,否则,就他原来的那些推脱之词,一遍又一遍,早就吓得别人逃之夭夭了。
柏向礼心里的满足这会儿无法言语,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怀里的身子,好一会儿他才揉捏着小孩儿的手指突然问到:“你是不是长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