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头回了消息:你注意他脖子没。
钱跃新回忆了一下,继续打字:脖子怎幺了!
钱灵雁:刚刚他拿文件的时候袖子扯了一点位置,我看到了,有牙印。
看着手机上回过来的一串感叹号,钱灵雁想,老大心情这幺好,明显共度良宵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李遇白从来没睡过这幺久,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帘都能将屋里照的敞亮,看样子已经接近中午了。
他微微动了下胳膊,撑着身体想起来,可一动,下面某处的异物感就特别明显。忍着羞耻心伸手碰了碰穴口,内心十分拒绝接受这个事实,肿了。
全身跟被碾压过一样,哪儿都疼,哪儿都不想动。最终他还是决定对自己好一点,在床上又趴了半个多小时,才一点点磨蹭起来。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李遇白自己都没眼看,全身赤裸一览无余,每一个印子都在提示他昨晚发生的一切。
扶着床慢慢下来,双腿无力,好一会儿才借力站了起来,往前只挪了一步,身后的摩擦感再次袭来。即使只有他一个人,也还是羞红了脸,咬咬牙走进了浴室。
镜子里印出的少年嘴唇红肿,脖子到胸前布满了吻痕,胸前那两点尤其,连带着周围都带着牙印。刷完牙洗完脸,李遇白站在衣柜前斟酌了下,最终选择一件宽松的竹节棉t恤,领口宽大,布料柔软,即使这样衣服贴上乳粒的瞬间,还是产生了摩擦的微微刺痛感,男人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来折腾他。
想了一会儿,少年还是只穿了条棉质内裤,反正在家不出去也不要紧,好在衣服够大,能遮住下半身,直到大腿的位置。
喝了一大杯水,李遇白进了厨房熬了小米粥,他上次查的资料还记得清楚,这两天恐怕只能吃流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