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哭笑不得,只得回身对赵岁安说:“行了你走吧,当心别给人看见了。”
赵岁安不满地挪过来蹭了蹭他:“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一样……”
林泉最受不了他这样。于是勾着他的后颈让他低下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哄道:“日子长着呢,你急什么。”
这话大大地取悦了赵岁安。他高兴地抱住林泉,在他脸上耳侧结结实实亲了几口。一旁的简洁看着别说眼睛了,简直全身都长满了针眼,险些死于密集恐惧症。万幸这俩虐狗狂人终于停止了这种不爱护动物的行为,赵岁安四处张望了一圈就快速离开了,中途还回头看了林泉好几次。
林泉和简洁一起坐电梯上楼的时候脸上还有点红。简洁把他从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心里哭嚎着我为什么要多看这几眼。林泉身上穿的全是赵岁安的衣服,俩人身型差了几码,一身衣服套在林泉身上竟然有种种弟弟偷哥哥衣服穿的感觉,让简洁从灵魂深处怀疑起这俩人的科学性。等到林泉进了办公室,简洁才赶忙拿出一套他备在办公室里的衣服让他换上:“赶紧的,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林泉也觉得自己胆子真大。眼看着就要跟乔碎玉结婚了,居然还在前夫家里厮混了一夜,还混到公司里来了。办公室里没有穿衣镜,林泉只有在休息室里换好了衣服,再出来让简洁给自己打领带。简洁一凑过去就瞥见了林泉领子下面的红痕,瞬间就翻了个白眼出来。
林泉伸手揉了揉鼻尖,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被前女友看到前夫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性痕,这怎么想都是件怪异的事。还没等他从这种怪的感觉中缓过劲儿来,就听到简洁压低声音问自己:“你俩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乔纳森家那帮人眼看着就要来亚细亚了,虽说你跟乔碎玉这档子事儿你们两家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你打算在这期间也和你那男人保持关系吗?”
简洁是认真在问自己这件事的,林泉也收回了自己纷乱的意识,淡淡地说:“不用担心。赵岁安很快就会离开京城了。”
“啊?”简洁诧异地抬起头,手上打领带的动作都停下了。“他要去哪儿?”
“西伯利亚特区。行运物流打算解散了,赵岁安打算去西伯利亚特区主持一个开发项目,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简洁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来,手上打领带的动作终于接上了。她一边打一边问:“那你们怎么办?”
“他让我等他回来。”林泉轻声说道。
这话对简洁说出来之后林泉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挺心慌的。可能也不算是心慌吧,只是那种不安定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这其实也很正常,他们会分开很长一段时间,对于任何一个o.g来说,自己的lph长期不在身边都是件危险的事。lph和o.g的生理结构相差很多,一个o.g如果被lph永久标记了,那么在他余下的一生中都可以较为平稳地度过发情期,但是这种永久标记并不是双向的,永久标记了o.g的lph依然会每年一次地迎来汹涌而至的发情期。法律对于已婚lph的发情期有着保护性的限制,要求他们在发情期的时候必须和自己的法定妻子一起渡过。但是现在林泉和赵岁安已经离婚了,更何况以林泉现在的生理状况,哪怕他们没有离婚,赵岁安的发情期都不会受到法律限制,因为林泉已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