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特殊……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陆柯的脑海中逐渐成型,苏衍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仿佛就在他的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昨天卿墨办公室的文件丝毫没有被动过,苏衍的调教室却一直亮灯到深夜,而且宴会结束后boss乘坐的电梯……明显不是通向他房间的。
苏衍在俱乐部明里暗里一直被特殊对待,他曾经怀疑过他和卿墨之间有私交,可试探了几句却被苏衍一口否定了。
如今看来,苏衍恐怕是boss的……
怎幺可能?
可如果不是这样,又怎幺会……
对,如果是这样的关系,那幺一切的优待推崇和掩饰就说得通了。今天早上苏衍还和蓝旭他们一起去千欲,天一亮就出发了,这种事情明显是背着俱乐部的,大概是boss知道了,所以更加生气自己的奴违背自己定下的规矩吧。
百转千回的思绪其实不过几秒,一道清晰而歪曲的逻辑线在陆柯的心中成型,他定了定,说道:“其实私奴不过是多投入些感情,具体要说那些调教手法我在您面前也是才疏学浅。”
卿墨向后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要试图在我面前打太极。”
陆柯顿时一脸痛苦。
怎幺调教苏衍……
一想到那个温柔浅笑中潜藏着令人胆颤威严的男子,陆柯的面色有些发僵,硬着头皮说道:“私奴与商品奴唯一的区别就是心灵和身体的单一性服从,以我的经验而言,第一步是掌控他的生理行为,排泄she精等等。”
控制尿道和肛门的排泄,控制she精,控制进食……这些都是曾经苏衍理所应当掌握的权利,但在这次重逢后,他却从未这样要求自己。
而那最痛苦的一年里……正是因为失去了苏衍,深入骨髓的调教导致他生理活动紊乱不堪,在无数次绝望的嘶吼中和斑驳血迹的照映下,这种控制力才缓缓减退。
直到今天,他仍然记得那种绝望和无助,只有在脑海里拼命想象苏衍应允时的样子,他才能排泄出来。
陆柯看着卿墨的眼由平静愈发深邃,射出的视线灼烧着他的心头,仿佛地狱里的冤魂般纠葛着刻骨的恨意,与爱意交织。
被目光笼罩着的他如坠冰窟,血液凝结成了片片薄冰,锐利的棱角刺得他胆寒。
陆柯不敢再说下去。
气氛凝固了几秒,冰墙渐渐碎裂崩塌。
“生理控制。”卿墨嗤笑一声,竭力隐藏的哀叹似一缕微风飘过,“在这之后如果失去了主人,那奴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