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向内室望去,仿佛能够透过墙壁看到里面的卿墨。那样一个美到极致又冷傲的调教师,正在承受着他给予的折磨。
内心单纯因这副场景而产生的悸动外,多了点陌生的负面情绪。
那个人很痛苦。可这幺多年,即便他的身体还记得那些屈辱和疼痛所带来的生理反应,即便他的内心渴望臣服,却已生了多少杂念。那种野了很久而产生的自尊和傲气,在他面前,容不得一点端倪。
无论在外界有多高的身份,跪在他脚边把身心都交付给他的奴,那才是私奴。
惨叫声不绝于耳,他在那一声声嘶吼中隐约听到了“主人”二字,不断地复现。
片刻动容,苏衍的眼又恢复了冷静与清明。
……自私吗?
主和奴之间,谁才是谁的救赎?
内室中,卿墨垂头喘着粗气,酸痛无力的身体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透支的体力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强者的低嚎就是哭泣。
主人……
他的主人……
“唉,总是逼我罚你。”苏衍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尖鲜血与y液混合的晶莹,脚尖强迫性地塞在卿墨的嘴里,呛得他满脸通红,“我说过,我对你的一切惩罚都是为了能够让你成为更优秀的奴,你倒是比我心急啊?”
地上的卿墨被固定跪着,手脚都拴着镣铐,本已被侵犯得奄奄一息,此刻突然奋起把头一甩摆脱苏衍的脚,呸了一口,仰头看向苏衍,目光中带着凛冽的仇恨与冰冷:“我做奴?哈哈,你真是异想天开!”
他舔了舔唇间的血,凌乱的发丝沾在了他的脸颊旁,殊不知这一幕更引发了苏衍的施虐欲。
苏衍蹲下,帮他理了理发丝。
卿墨顿时动怒,张嘴便要狠狠咬下去。苏衍仿佛早已料到,干脆利落,“咔”地卸下他的下巴,痛得卿墨在地上抽插不已。
苏衍轻轻地一笑:“卿墨,你很漂亮。”
然后……他被放在木马上连续承受了三天的侵犯,到最后几乎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直到他叫出一句——主人。
那个时候,主人说,从此以后,你的信仰只有我。
信仰。
卿墨突然睁开了眼。
乖乖听话,和对于苏衍给予的羞辱的生理反应,那些都不是信仰。
主人说过……别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