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的美眸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即移开,清冷的眸光变得饶有兴致。
“老板和那个新调教师很熟吗?”
卿墨皱了皱眉头:“何以见得?”
“这个楼层……可没有您通常会去的任何场所。”
“管好你自己的事。”卿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电梯门口。
白谨耸了耸肩,“那个苏衍……不简单哦。”
“你要是闲日子太安逸了,自己滚去接替陈黎。”
白谨一瑟,摊摊手。
陈黎那家伙……在那种凄苦的地方待了那幺久,还没把奴隶的份额给供满。这日子真是过得艰难啊。
“咚咚”
卿墨站在苏衍的调教室面前,抬手扣门。
熟悉得深入骨髓的记忆如泉水般涌出,他才发现那些自以为淡忘的痕迹一直烙印在他的血肉里,也烙印在灵魂深处。
痛,忍耐,依赖。
门咯吱一声开了。
他笔直地下跪,仰视苏衍,唇齿轻启:“主人。”
眼眶微微湿润。
苏衍看了他一眼,命令道:“进来。”
卿墨膝行几步到他脚边,苏衍越过他,“砰”地关上了门。
“多久了?”
卿墨一怔,想要抬手看表,苏衍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他的右手上。
他冷笑一声:“还要看表,看来你也知道迟到得不是一星半点。”
“我的要求,在接到命令后执行的最长时间是多久?”
什幺在努力从记忆中破茧而出,熟悉的东西被陌生的外壳包裹。
他略微迟疑,右手传来一阵碾压的剧痛。
记忆顷刻间涌出。
“五分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