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的眸中掠过一抹一闪而逝的动容,他收回了脚,却没听见卿墨隐没于动静声后的哀叹。
“只要主人……还要我。”
有一种卑微的下贱,称作爱。
苏衍对时间掌控得很好,在把卿墨挑逗得情欲难抑,喘息连连,肠液条件反射地开始分泌,几乎都做好了苏衍在这里上他的准备后,苏衍却挥挥手,放他回到了宴厅。
不早不晚。
小猫跪在他的席位边上,看着空空的椅子发愣。他眸中带着羡慕的情绪看着其他调教师与奴隶间的互动,时不时期盼地看着门口。
宾客席上高谈阔论的声响不绝于d n.点 ne耳,他们肆意地谈论着奴隶的优与劣,衣冠楚楚地讨论着感性的下流。
狗奴的下贱,猫奴的小脾气,性奴的床技和穴道的收缩,玩具奴美到极致的裸体……
一些宾客已经在暗暗物色宴会第二环节的奴隶,目光流连在调教师旁的各个奴隶的身上。
奴种、身材、气质、相貌甚至调教师的知名度都是评判的标准。
卿墨先归,苏衍紧跟其后。
“欢迎诸位参加今日的宴会,规矩不多说,大家也都是老客了。”卿墨站在台上,轻笑着说道,“今天第一环节的调教公演有两场,奴种分别是……家具奴和性奴。当然,如果觉得实在不合您的胃口,可以先至后台翻阅今日挂牌的奴隶的名册,以便第二环节的挑选。”
发言期间出现了轻微的停顿,在场的人几乎都没有察觉到异样。只有他知道,是苏衍突然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特质的跳蛋摩擦着肠壁,精准地刺激着g点,又带起痒痒麻麻的拂掠感,时刻撩拨着他。
勃起的性器,遮掩于宽敞的长衣之下。
他的眸光不自觉地飘向苏衍,随后猛地收回目光,镇定地说道:“第一场,调教师白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