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细鞭狠狠地抽打在背上,剧痛掠过每一寸肌肤。
卿墨的头发被拽住,被迫高高地仰起头,向后折的微窒息感令他难受得唇瓣发白,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透露出无助的美感。
苏衍凌厉的目光盯着他,冷笑了一声,把鞭柄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被迫仰着的姿势使鞭柄进入得更深,他不敢咬鞭子,只能狼狈地用舌头顶住。
唾液倒流入喉,他呛了几口,睁大的美眸中氤氲起一层雾气。
紧拽着他头发的手终于放开,他猛地失去平衡,跪跌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后穴毫无防备地一凉。
“呜!”
他下意识地咬紧鞭柄。
“很喜欢走?”苏衍按住他的腰,把跳蛋塞进他的甬道。手指抽插了几下,带出早已分泌的y液,“给我口交都能走,怎幺,除了被我操还有什幺事是能让你专心做的?”
卿墨含着鞭子无法说话,只能摇了摇头。
苏衍踢了踢他的腿:“跪好。”
卿墨慌忙爬起来,笔直地跪着。身体一放直,跳蛋立刻从湿润滑腻的后穴下滑,他用力地收缩着甬道才堪堪抑制住滑出穴口的趋势。
n.点e t “一个小时。”苏衍转身走向书房,“期间这东西如果从你的p股里掉出来,自己叼着鞭子过来领罚。”
……
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他只记得随着时间的流逝,后穴绷紧得酸痛无力。偏偏越紧张分泌的肠液就越多,稍稍不注意跳蛋就会滑落。
最致命的是,每次跳蛋掉出不仅仅是鞭打的惩罚,还要重新计时。
最终折腾了一个接近六七个小时,白皙如玉的脊背鞭痕密布,暗红交错,后穴几乎已经感受不到收缩的用力,僵硬地维持着经的紧绷。
那次之后,面对苏衍,他再不敢走分毫。
惨痛的代价,刻骨铭心。
“叮铃铃……”电话铃声突兀地在一片安静中响起。
思绪突然被切断,卿墨站起身微微晃了晃。镇定了一下情绪,他才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
卿墨深吸了一口气:“你好。”
话筒里传来低低的笑声,低沉的嗓音掠过他的耳膜:“看来,走的毛病还是没改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