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现在可是专职调教师,岂不是……
“那您现在为什幺在这里担任调教师?您们应该已经分开了吧。不然他,”小猫说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语气的尖锐和不善,慌忙解释道,“我是说,这幺多天我从未见到过您的……私奴。他……”
苏衍俯下身,眸中闪烁着戏谑的笑意:“奴隶,你逾距了。”
……
第二日清晨,陆柯欲哭无泪地从床上爬起,随着后勤人员到卿墨的调教室安装摄像头。
卿墨的调教室豪华宽阔,深沉的暗红与墨黑镶嵌融合成压抑的情色基调,连顶灯皆是由血红水晶点缀,迷乱的情欲中夹杂着优雅的气质。
两个赤身裸体的奴隶正以优雅的姿势蜷卧在笼子里,此刻听到了动静,赶忙睁开眼,惊恐地看到摄像头的安装。
各个角落,一览无余。
卿墨有他的规矩,他向来不喜在任何自己的私人场所安装监控设备。可如今这种行为……
除了不再信任他们的执行度,他们想不出第二种可能性。
奴隶们慌张地盯着门口,试图寻找卿墨的身影,却只见到陆柯打着哈气站在门口,心头不由地更加忐忑。
在未经主人允许或主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奴隶不得多言。他们只能用目光在后勤人员和陆柯间来回扫动,欲言又止。
一个小时以后,卿墨才姗姗来迟。
他穿着休闲服装如常地推开调教室的门,看到陆柯和几个忙上忙下排线的员工,一愣才反应过来。
昨天在濒临高潮时被玩弄,又是当着┅t下属的面,心思恍惚缥缈根本没有留意苏衍具体说了什幺,只渴求着给予和尽快结束。
“boss,摄像装置已经装得差不多了。”陆柯一见到卿墨,立刻恭敬地递给他一张卡片,“这是后台密钥,这几台设备已经在俱乐部的网络系统里设置为最高权限。”
“嗯。”卿墨接过卡片,犹豫地在掌心搓磨了几下。
他死死地盯着它,面色复杂,不知道在思考着什幺,最终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了闭眼。
“给苏衍送过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