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道:“那,法师误会了,学人现在拖您出去,请法师当作无事发生。”
胤眹露出一个如梦似幻的甜美微笑:“施主在佛堂也说过喜欢贫僧。”
燕挽道:“学人当时想强调后半句。”
胤眹舔了舔嘴唇道:“你说,学人未得首肯,陡生邪念,轻举妄动,有损法师清誉……”
“我说,见物眼开。”燕挽插道。
“我没听见。”胤眹道。
“即便如此,法师连没有偷都知道,该也早就知道此笔存在罢。”燕挽道。
“贫僧那是为还钱而跟踪施主。”胤眹理直气壮道,“听得二位施主这般谈话,贫僧还如何待得下去?”
“法师想怎样?”燕挽问。
胤眹色不变:“这一问我答过。”
“还有两个月才可以。”燕挽道。
“贫僧负伤,当有优待。”胤眹道。
燕挽道:“法师负伤,不可剧烈活动。”
“施主当尽职照顾贫僧。”胤眹道。
“燕某伤病亦未痊愈。”燕挽道。
“施主说话怎能昧着良心?”胤眹质问道。
“燕某有痔疮。”
“贫僧倒要亲自看看。”
燕挽准备离去,胤眹喝道:“燕挽!贫僧为你放弃大辽皇室身份,针封大穴乃至无法动弹,你竟始乱终弃!”
“你都说了是赐姓!”燕挽回呛道。
萧零亲启:
萧零台鉴,拜启者拜。一别经年,弥添怀思。耶律曷与国师是否为一人,吾不得而知,唯有一赌。想必国师见胎毫笔便可知萧零心意,看在吾身死份上亦不会心生怨怼。吾欲为萧零做些什幺,思来想去,唯物归原主一条,萧零勿怪。草草不尽,即颂近安。
法师,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法师,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好像不太合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