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兄闻言,望向屋外,院落黄昏,当即对燕挽伸出手:“随我去 护国寺。”
燕挽挑眉道:“族兄以为他能治我?”
“看看他待你如何罢了。”族兄边说边扎上头巾。
燕挽道:“待兄长搬进燕府时叫他来看不是更好?”
“那便揭了底。”族兄一副资历深厚的样子。
燕挽终是被族兄攥着手拖进护国寺,是时寺院僧众依序走出斋堂。
“哪个是国师?”族兄忽地站到燕挽身前,附在燕挽耳边问。
燕挽的目光越过族兄搜寻一阵,轻声道:“队伍最后。”
族兄搂住燕挽纤腰:“他在看这边幺?”
“咳。”燕挽没有回答,双眼瞟向天上,双手环住族兄的脖子。燕挽两手交叉时,族兄似有一刻的退缩,但还是梗着脖子任燕挽圈上。燕挽无奈道:“就你这样,还想替我试他?”
燕挽本就比族兄高些,二人动作一变,族兄好端端一个虽矮犹攻的设定生生被掰成小鸟依人。族兄听见身后脚步声渐近,忙抻着脖子问燕挽:“他到底在看没有?”
燕挽低下头,俯视族兄道:“没有。”
族兄道:“……那你松开。”
族兄重新站定,见一个灰衣僧人的背影,夕阳余晖在僧人旧衣上镀了一层金黄。僧人举止安详,与大殿金身毫无二致。
“过去了,走罢。”燕挽道。
族兄看那僧人走进大殿,这才点了点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