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01bz.cc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燕挽多年没有“活动筋骨”,恰收到旧识的书信,春宵一度,清气爽。公子窝在燕挽怀里哼哼,活像只病猫:“啧啧,挽挽,还是你好……”
“谁又亏待你了?”燕挽拢公子的落发至耳后,自己的紫褐长发却滑下来。如今公子们给他的邀约数量不复从前,京中当是又出了什幺人物。
“是那国师……”公子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身子,“他那家伙着实可怖,我才弄一回便躺了一年多……”
燕挽整个人一派清和,鹤目澄澈,藏不露。他就知道。
僧人身披直裰,梨木佛珠与身前人的阳物套作一处,狠狠搓动几下,便榨出几滴浊液。梨木光滑而硬,珠串轮转,身后又被巨物填满,疼得那人口不能言、涎液四溢。
“燕挽有什幺好?”少年僧人的语气同讲经时无二,仿佛意指义理通达,而非咄咄逼人,“里面好长一截燕挽都用不到,唯贫僧为施主开光……”
“好哥哥,饶我这遭儿……”身下人显然比胤眹年长,含含糊糊地讨饶,却换得对方粗暴地将他摁在榻上。僧人咬住身下人耳垂,循循善诱:“莫急,贫僧愿与施主细细参详……”
大师屌真硬,大师肏得我好,奴家这骚穴惟愿生生世世含着大师的大屌,那姓燕的左不过半根竹签子……饶是公子这样的放浪性子,一通骚话说下来照样羞得珠泪滚滚;何况燕挽对他关怀备至,他被人肏得不知东南西北,随随便便就说出这种话……公子鼻头又是一酸。
燕挽就知道这和尚不是什幺怜香惜玉的主。他略一回想:乐善好施,广结善缘,能服于人……一句一句怎幺都听着像从后槽牙挤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