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暗忖:原来封国师是为了留胤眹在身边方便犯花痴。
“萧零亦是美人。”皇帝轻声道。
燕挽擢起居舍人。皇帝家祖上靠兵变夺权,故对起居注格外关心。对此,燕挽的态度是:来来来,笔给你,你来写。
于是当皇帝为安抚连丧父母的国师召其入宫觐见,二人全程一声不吭,全靠纸笔交流,起居舍人则在一旁游。
出宫时,燕挽见胤眹低头不语,眉间似有几分怆然,出言宽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皇帝也真是的,安慰别人还让人专程往宫里跑一趟;孩子还小,让这事慢慢过去就算了,上赶着提什幺劲?
胤眹莞尔:“师父他……从来只让我叫他师父。”
燕挽感到二人间距离有些近,却不好像从前一般自然地伸出手抚胤眹的头,就是肢体稍有接触都觉得不妥。
“萧零……”胤眹握住燕挽的手腕,踮起脚不着情欲地啄了燕挽的颊侧,“我准了。”
嗯?燕挽的眸光骤然冷下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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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差一点才到一千,真心蛋疼,请允许我凑个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