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傅?你不是说……男女之事,阴阳和合之道,只能是男子与女子吗?这、这莫不是什幺邪道?”徐秋路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起身边的辰灀。
这不是邪道,这……男子之间也是可以行房事,双修法门中也有不忌男女的心法。只是这种事比较少……
辰灀早在看清墙上的画时,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责和矛盾中。他只当刚刚那个拉客的老鸨只是想宰自家小徒弟一顿,却不料对方却会错了徐秋路口中“不要姑娘”的意思。
然而他这才坑坑巴巴的和自家小徒弟解释了一遍,那厢出去了有一阵老鸨就已经d#n#m e.将自己精心挑选的花草连着人一同送了过来。
只见门外进来两人,一人看上去约幺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另一人则是个稍微成熟些的妖媚青年。
这二人当真各自捧着一盆花草,那一身蓝衣的少年怀中抱着一盆含苞待放的白兰,而那妖媚青年则一身黑衣,怀中却抱了一盆火红的桑叶牡丹。
“奴家青兰。”
“奴家扶槿。”
“见过公子。”
那二人在徐秋路面盈盈一拜,再抬起头时,眼中全是一片柔情。
只有徐秋路一人愣在远处不知该做什幺好,他下意识的在屋里寻找那抹极淡的影子想伸手握住,却骤然扑了个空。
“公子莫不是等奴家太久,自个先醉了?”那叫扶槿的青年见徐秋路动作怪,还当是这少年喝醉,便将怀中的花盆放在桌上走上前去扶他。
青兰见扶槿抢先自己一步,暗自撇了撇嘴后也放下花去搀徐秋路的另一边,“醉便醉了,公子想做什幺都可以,不知公子是想接着与奴家喝酒呢?还是先歇一歇,慢慢赏花呢?”
说着那二人一人抚向衣襟,一人搭上腰带就要为徐秋路解开衣物。
“公子,这屋里暖和,不如青兰帮公子脱下手套?”
就在青兰要为徐秋路摘下手套的时候,徐秋路突然从混乱中回过来。他一把将黏到自己身边的两人推开,二话不说冲向屋子里的阳台。
青兰和扶槿二人还当是徐秋路发了疯,吓得惊叫出声。却不料那俊美的少年跃出露台后,竟然直接扶风而起往北行去。待楼中其他人闻声赶来时,那少年早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两个倌儿在屋里面面相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