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疼的话,那以后我们就少做点。”克洛尔甚至一时无法接受这话是从侯爵嘴里说出来的,这让他觉得侯爵变成了一个好男人。他也不理解自己为什幺会为此感到不满:明明他已经被侯爵逼成了一个y荡的婊子,为什幺侯爵却还可以做回那个温柔的绅士。
克洛尔他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他甚至不想“走上正轨”,当他深深意识到自己已经被“o.g”的角色所吞噬时,他决定为自己做些什幺。
侯爵夫人为此花掉了他的全部积蓄——这是很大一笔数目,这些钱或许可以一口气买下现在黑市里正在流通的所有抑制剂,然而侯爵夫人一掷千金,却只买了一粒药。
那天他从布雷特镇的地下交易所回来之后就去厨房找管家多诺万先生要了杯热水。侯爵夫人回房间吃了药,喝了水,在当时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只是觉得有些困,然后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某种独特的信息素香气开始在侯爵夫人的房间里飘荡,它们柔和却又沁人心脾,既不是放荡的玫瑰也不是纯洁的香堇,那气味并不会让lph为之狂热,却有可能让某个lph为之情有独钟。
侯爵夫人的发情期到了,侯爵却毫无意识。
因为他是个bet,闻不到o.g发情的香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