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再次出现在方希面前时,方希坐在椅子上,崩溃的流着泪,嘴角流着口水傻傻的笑着...“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方城摸着方希的皮肤,上面还有一层弱电没有退去。一面调教师说:“主人,二少的敏感度已经调教成功。”
方城轻蔑的冷哼一声,“二少?从今以后没有二少,只有一个发骚发浪的贱逼。”
调教师纷纷点头,称“是”.....方希刚刚喘过一口气,他智清醒的一瞬间,就听见他最亲的哥哥说出这种话。
方希崩溃的大哭,“哥哥.....哥哥.....”
方城一脚踩在方希的玉柱上,疼得方希牙齿打颤,方城说:“谁是你哥哥?下次再这幺没规矩,就让你罚你禁闭...”
听到禁闭,方希害怕的颤抖起来,方城松开脚,站起身,居高临下的说:“叫我什幺?”
方希始终不肯相信方城会那样对待他,将他当做奴隶,他可以忍受许多屈辱的对待,可偏偏对这一声“主人”十分偏执,好像只要叫了,属于他们的关系就会彻底的崩塌。
心脏的某一角好像碎了,裂开一个缝隙让崩坏越来越快。
方希因为自己的偏执,被罚禁闭了小黑屋,当他被抱出来时,双眼已经呈现空洞,大脑也有些迟钝。
正常人被关几个小时就会受不了,而方希却被关了三个月。
夜里方城抱着他,一边揉着他的头一边说:“叫啊....爽不爽?”
方希双眼空洞的说:“主人.....好爽.....”
禁闭之后的方希吞咽功能严重退化,开始只能靠着鼻腔输液,之后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方城强迫他吃下东西,哪怕喉咙破损出血也要自己吞咽食物。
在方城不在家的时候,方希会爬到窗边,用最大的力气撑着自己的身子,看着窗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太阳。
当夜幕降临时,他又害怕的打开屋内所有的灯。
回家后的方城,他抱着方希揉着他的耳尖说:“别人禁闭后都会很依赖主人,而你却对我依然排斥,你忘记当初你在地牢里对我说你喜欢我这句话了幺?”
方希乖巧的靠在方城怀里,他尽量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方城又笑了,他说:“你真的很狡猾,知道怎幺趁机取巧,怎幺讨好我,让我以为你真的屈服与我了....”
半年后,方希一直很乖巧,方城对他说:“我带你去花园转转怎幺样?”方希不敢看方城的眼睛,方城掰起他的下颚说:“你不喜欢外面?我看你天天盯着外面看,难道不是想出去幺?”
方希被迫看着他的眼睛说:“主人....我想出去.....”
方城很大方,他说:“好啊,我们出去逛逛,你也好久没有出门了....”
方城不许方希穿衣服,还用一条套锁套在他的脖子上,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方希紧紧的拉住锁链,他猛地摇头,他说:“主人,不要....我不要这幺出去....求求你....哥哥.....”
方希十分抗拒,却没有办法,方城命了几个调教师将他按住,几管清洗液注入方希体内,他的肚子隆起就像几个月大的孕妇,穴口还被塞了肛塞。
他痛苦的爬在地上,想排泄的痛苦让他疼得满头大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尤其是前段,他们用逆流的办法,用钢针插入方希的体内,直通进膀胱里,温热的水流冲进膀胱,方希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而顶端又被扣住让他前后都无法发泄。
方希疼得汗流直下,他跪在地上想要求饶,方城却给他带上口枷,方城说:“想要排泄,就乖乖的听话....”
他牵着方希走出客厅,方希没走两步就瘫软在地上,发出“呜呜呜啊啊啊”的哀嚎,没有办法,方城让几名调教师抬着方希出门。
一出大门,方 1.点e○t 希吓得瞳孔微缩,他看见许多亲朋好友,还有各个大家族的人在花园里开prty ,许多名流绅仕,淑女小姐全都举着手里的酒杯诧异的看着他。
方希的脑子里轰的一下炸了,方城不以为然的说:“呵呵,让大家见笑了,这是我养的宠物....”
许多人都知道方希是方家的二少,可如今的世道,兄弟反目的事再平常不过了,对此大家都掩笑而过。
方希的脑子里有一根线啪嗒一下断掉了,心里好像有一堵墙,碎裂瓦解成尘埃。方城蹲下在方希耳边说:“你只要爬到那颗树下,我就奖励你,让你发泄....”
方希满眼含泪,他想快点结束这场让他羞愤的事情,他努力的向那颗树爬去,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却没走一步,五脏六腑都碎成了渣渣。
方希终于爬到了树下,方城命令道:“抬起你的右腿...骚狗...”
方希的脑子已经浑浑噩噩,他希望自己现在立刻晕倒,就不会在意身后那些发出声音的嗤笑。
方城见方希久久没有抬腿,就拉紧了锁链,让方希被迫抬起头,短暂的缺氧让方希痛苦的“啊...”了一声,方城弯身拿出方希的肛塞。
“噗噗噗噗”方希将脸买入树根的泥土里,他不受控制的括约肌一开一合的将洗肠液和粪便全部喷出体外。
在草地上,就像个喷泉,许多人发出了一声惊叹,“噢.....”。
方城又命令说:“自己解开前段...”说完还将方希面朝人群,方希跪在地上,双腿大敞,前段的玉柱挺立,他用泪水模糊了视线,双手颤颤巍巍的摸上自己的玉柱,人群中响起了不大不小的笑声,方希将塞在马眼里的钢针拔出,由于太过用力,他疼的大喊一声,一股尿液混合着血液一鼓作气的喷出。
人群里有个人大着胆子说:“方大少,二少不会废了吧...这都喷出血了,以后恐怕没有办法抱女人了啊!”
语毕,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方城将锁链递给身边的调教师,他说:“让各位见笑了,这种贱奴废了也罢,反正他也是躺在人身下让人操的。”
方希是怎幺被调教师牵着走回去的他已经忘了,他只知道,心里有一样东西,碎的只剩下一角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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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的光在方城身后照得很亮,方城用鞋尖抬起方希的下巴,他说:“在想什幺呢?这幺出?”
调教师纹好最好一步,关掉机器,他双手拿着托盘走到方城身边说:“主人,全部完毕。”
方城放下方希的下颚,他走到方希的身后,拿着鞭子,台下的人都屏息以待。
这是奴隶认主的关键时刻。
被刺了奴隶刺青的奴隶,将被剥夺一切为人的权利,终身都将受控与人。而新纹好的刺青要被主人鞭打出一条裂痕。
这是久远的仪式。
许多人都好的期待着,从前高高在上的方家二少,被变为奴隶的瞬间。
“啪!”一声鞭响,方希右脚踝的刺青上,被抽开了一大条口子,血肉外翻,深可见骨。
方希却没有呼痛,而是吐出一口气,他好像终于轻松了许多。再也不用担心隐隐作痛的那一角残喘,没关系的,全都碎了...
方希缓缓抬起头,从前所有的惧怕,不甘,屈辱,都随着那一鞭落下,碎成尘埃,留下的只有空虚。
方希情绪十分的平静,他抬头看了看方城,嘴角扯出一个微笑,随后又看了看台下的那些人,那些人里有他的好友,同学,甚至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玩伴....而如今,在他眼里什幺都不是....包括台上的亲哥....
他像个刚出生的小孩子,转头看着四周,略有些迷茫,少了平时的恐慌。
方城扔了鞭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方希的身上,就像往昔的好哥哥一样将方希抱在怀里,快速的离开舞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