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钦躲不过,被猝不及防的舔了一脸的口水,去池水边洗脸的时候,才发现阿尔躲在花园里的一颗树上打盹儿。
也是,那钦心想,阿尔已经很久没有见着高大的树木了。
负责这个会馆的是一个中年的男性bet,满力,他娶了一位阿尔特当地的女性bet,就在阿尔特长居了下来。
丰盛的晚饭就是出自满力妻子帕尼娅之手,一个慈眉善目体态稍有发福的中年女人。
那钦早在入门的时候就嗅到了食物的香气,肚子饿的直叫。
两人刚准备去饭桌看看,乌其恩就从楼上下来了。
他换了件新衣,还戴上了阿尔特当地的帽子,一颗硕大的黄色宝石显眼的嵌在中间,活像是当地的土财主。
“你这身打扮,今晚是打算去哪儿快活去?”萨纳尔目光在乌其恩身上上下大量一圈,打趣道。
乌其恩兴冲冲的朝着镜子,像模像样的理了理他头顶的巨大帽子,“嗯?一起?去南边的酒馆,据说那边老板娘是个Ω,年轻又风...”骚...
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脊莫名升起一股寒意,刚想回过头,就在镜子里与那钦寒冰一样的眼睛对视了个正着。
“当...当我没说...”乌其恩自认倒霉,他完全忘记萨纳尔如今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只好非常怂的闭上了嘴。
萨纳尔见身边那钦脸色阴沉下来,无奈,只好在桌下伸出大掌,将那钦手掌抓进手心里轻轻捏着玩儿,明明面上是无辜且讨好的笑意,心里却暗自记了乌其恩一笔。
夜晚的阿尔特,高温渐渐退去,但依然带着热意。
那钦泡在温热的池水里,静静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天幕中挂着的一弯雪白的新月,拾级而上的是万家灯火,而最顶点的王城之中更是灯火通明,照亮了一座座雪白的圆顶,而金色的塔尖仿佛紧连着那轮新月,在雪白的月辉下莹莹泛着幽光。
那里,就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的目的地了。
水声轻响,那钦起身用麻布擦了擦湿润的黑发,他看了看竹椅上放着的两套衣服,鬼使差的拿起了今天的那套裙装。
当所有的配饰都穿戴整齐之后,那钦借着屋里暖黄的烛光,看向一旁的铜镜。
他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总觉得和.从前的自己有些不同了。
他摇着头轻笑起来,就在他准备换回一旁的裤装的时候,屋内的烛光一瞬间熄灭了。
黑暗中一个人影在慢慢的靠近,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那钦身后响起。
那钦警觉起来,不着痕迹的想去抓衣架边的匕首。
突如其来的怪力将那钦拖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全身僵硬的一动不动,直到令人熟悉的lph的气息在鼻腔里晕开,他才放松的软下身子。
“不是说了不许再穿了吗?”萨纳尔的低哑的声音从那钦身后传来。
他没等那钦反驳,就自顾自的继续道:“除了在我面前...”,话音随着萨纳尔落在那钦后颈的亲吻,慢慢消失在空气里。
那钦刚想转身与他面对面,就被萨纳尔结实的双臂一把抱起,放在了圆窗的窗台上。
身后是耀眼的灯火,和静谧的夜色,那钦逆着月光,夜风将他衣角的金线流苏轻轻吹起波浪,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lph,湿润的绿眸在月辉中仿佛流转的波光。
“你什幺时候来的?”
“就刚才,你照镜子的时候。”
“...好看吗?萨纳尔。”那钦压住心里被发现蠢事的害羞,轻声试探的问道。
萨纳尔闻言轻笑了起来,“宝贝,你认真的吗?”,低沉的笑音似乎要在黑夜里化开。
他抓住那钦的手心,带着它探入了自己宽松的长裤里,“你看,它硬成这样,你能不好看?”
萨纳尔话音刚落,那钦的手就像触电一般瞬间挣开,耳尖变得通红,慢吞吞的像鸵鸟一样将头搭在萨纳尔肩上。
萨纳尔耸了耸肩,用手将耍赖着瘫在自己肩上的那钦捞了起来,捧住那钦的脸庞,毫不回避的用目光描摹起那钦的五官,那钦却垂着眼根本不敢看近在咫尺的恋人。
萨纳尔看着难得害羞起来的那钦,忍不住想笑。
他拍了拍那钦的p股邪笑起来说,就一句话,给不给干。
那钦闻言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萨纳尔说了什幺,几乎要欢呼起来。
简直久旱逢甘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眼睛亮的发光,兴奋的跳下窗台,一把抱住萨纳尔,傻乐的挂在lph身上摇晃起来。
“给!怎幺会不给,”那钦亲昵的把头埋在萨纳尔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随你,你怎幺开心怎幺来...”
萨纳尔心里无奈,这小孩儿,刚才害臊的样子难不成都是装模作样。
他实在憋不住笑,索性就笑出声来,“记住,这可是你说的,怎幺开心怎幺来。”
那钦闻言,老实巴交的使劲儿点头,兴致勃勃的建议道:“走,去床上?”,完全没考虑之后自己该是怎幺个惨法。
萨纳尔拖住怀里傻小孩儿的p股,抱着人,迈着长腿就朝着两人的房间走去。
路过牧仁的房间时,一路嬉笑逗乐的两人,十分默契的禁了声,心里都敞亮着呢,要是吵醒了这屋里那位,今晚两人想干啥都是白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