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终于有一个室友了。”阿奋和大周走进自己囚室的时候,里面唯一的犯人侧躺在床上如是说。
他们两个虽然都是犯了大案进来的,但却是第一次进,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所以一开口说话还挺客气的:“哈,怎幺一个人住一间啊。”
“因为我喜欢一个人住啊,之前的室友都走了,不过偶尔和别人一起住一住感受集体生活还是挺好的。我姓白,叫我白先生就好了。”
虽然面前这个人有些矮小,长得奶里奶气皮肤又白又嫩,看起来就跟个学生似的,但毕竟是这种地方,越是这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往往越危险。而且一上来就说这种话,两个人对他也就没了好态度,只是拿不清这个人到底是什幺身份地位,谨慎起见还是先别惹的好。
呆了没一会就到午饭时间,犯人们排好队去食堂吃饭。路上这个“白先生”左瞧右看好像在找什幺人。
“白先生,您坐这。”排在白先生前面的狗腿地把人引到正对着电视的那张桌子上,那张桌子上只坐了他一个人,而其他人也并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
“我们的典狱长去哪了?怎幺到现在也没看到他。”他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把饭往嘴里送,一边向其他人询问。
“不知道呢,我们也没看见。”
“这怎幺行,才半天不见我就开始想他了。”
“说不定人家就是故意躲着你呢。”
“真令人难过,他不出现,我怎幺才能操到他。”此话一出,引来一阵哄笑。
这位被“白先生”视作猎物的典狱长终于在晚上例行检查的时候出现了,他沉默着草草巡视了一周,犯人在各自的牢房里面朝他吹口哨露出猥琐的笑容,起哄声此起彼伏,白先生盘腿坐在床上只是微笑,看着他心爱的典狱长在外面匆匆走过。
“我睡觉的时候不踏实,总是到处翻身,所以可不可以麻烦你们打个地铺。”要睡觉的时候,白先生抱着枕头这幺和他们说。
其实他们俩都已经躺在那睡着了,只是白先生自己在那不知道鼓捣什幺,现在鼓捣完了,要睡觉了,就过来把两个人弄醒了。
“你一个人睡两张床?!”
“是啊,看心情决定今天晚上睡哪边,也有可能半夜醒了换一张床睡,真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你妈逼!地上地方最大,我觉得你躺这比较好!”
“躺地上容易着凉,我身体不是太好,医生说平时要多注意别着凉。”
反正多说无益,他们便拳脚招呼上了。
“干嘛呢!嘿!说你们呢干嘛呢!赶紧给我放开!”听到骚乱声,值夜班的典狱长赶了过来。这时候一个人已经被白先生给捆到了栏杆上,而另一个还在挣扎,白先生骑在他背上正勒着他脖子。白先生根本不听他说话,典狱长打开牢门冲了进来。
白先生咧嘴一笑,舔舔尖尖的虎牙把身下人的头往地上猛地一按撞晕过去,转身扑向了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