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好不好?”
叶翰摇头。
然而崔子辰不由分说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叶翰拉起来:“跪到床头去,腿分开。”
叶翰忍着心里某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贴墙跪好,手撑着墙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崔子辰从背后接近把膝盖挤进他双腿间,让他不得不把腿分得更开,然后以一种自己舒服不管叶翰舒不舒服的姿势跪坐着,然后扶着叶翰的腰让他向自己再靠近一点:“不用跪得那幺靠前,后一点,跪到我腿的侧面……对,好的,就是这,然后慢慢坐下来,放松,让我进去。”
这一次叶翰湿淋淋的后穴很容易地就把崔子辰的性器吞了进去,变成跪坐在崔子辰腿上的姿势——或者说得开心一点,被钉在崔子辰阴茎上的姿势。
“别坐着,跪起来。”崔子辰从后面顶着叶翰让他起来,到了适合的角度停下来,抓住叶翰的手腕卡住手肘,让他无法向高处逃脱,至于向低处,那就相当于主动向下坐嘛,崔子辰求之不得呢。
虽然全身上下都被崔子辰限制得差不多几乎动弹不得,但是叶翰还是很努力地让自己没有整个趴在墙上。
察觉到这一点崔子辰就不太满意了,墙可是这个姿势中很重要的因素之一啊。
“这样难受吗?”
“不难受。”
“不难受就好哼哼哼哼哼。”自打这个姿势摆好之后,崔子辰脸上的y笑就没消失过,他已经预见到叶翰被操得哭泣求饶此后一提到这个姿势就瑟瑟发抖又害怕又渴望的未来了。
嗯!酒精真好啊!
他用食指掂了掂一侧的胸肌,把肌肉推上去,然后移开手指,由于重力那些肌肉又回到原位还抖了两抖——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乳摇嘛!?
叶翰的乳头有点疼,因为刚才又吸又舔又咬使用过度已经肿起来了,但是这种时刻也是最敏感的时候,叶翰感觉到崔子辰的指甲不小心挠到了那里,想要出言提醒不要再碰了,但是刚刚张口就发现了不对劲。
崔子辰好像是故意挠的,因为这一下的位置那幺准确,力量又把握得刚刚好,不轻也不重,刚挠上去的时候有些刺痛但并不难以忍受,刺痛过后就是现在这种感觉,肿胀的麻痒,痒得想伸手去挠,又涨得想被人用力捏一捏,就如同被毒蚊子叮过之后,很痒很想挠,又知道挠过之后会破皮会又疼又痒更难受,但还是忍不住想挠。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种效果只能是崔子辰有意为之了。
叶翰知道崔子辰想要什幺,他今天就算是放开了:“摸摸我……”
“哪里?”
“胸……”
“只想摸摸吗?”
“还要揉……”
“真是爱撒娇啊,揉完我们来办正事哟?”
说好的惩罚还没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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