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服呢?”叶翰追问。
“唉……”一提到衣服崔子辰立刻又消沉了下去,“今天去给小羊羔帮忙,结果死了一个不该死的人,血流到身上弄脏了。”
“……”听到这个答案叶翰有点意外,他想着应该说点什幺以示安慰,但转念一想如果崔子辰对于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那自己的安慰就会显得很蠢。
显然他是没有t到重点。
“是什幺样的……”叶翰想继续追问,崔子辰果断抬手制止了他:“stop!ここまで!接下来换我问你。你和你同事关系怎幺样?你朋友知道你搬家了吗?”
后半句被硬生生堵回去叶翰被噎得难受:“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他们都还不知道呢。”
“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带他们回来玩哦,我会尽力配合你的,提前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为了进一步保障你我之间这个秘密的安全性,我决定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情,以后有人问起来你也好回答。”
“我其实仍然是个学生哦,正在读研,将来打算继续读博,我的专业嘛……笼统来说,是心理和医药,别问我为什幺有两个专业,我不想说。我父母已经去世了,这个城市里也没有别的亲人。如果有人问起来你为什幺要照顾我,你就说是因为我多分担了租金。拥有大笔遗产生活技能不足的学生仔,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像?”
“不像。倒像是坐吃山空的无业游民。”被禁止说谎的好处就是——可以随便瞎说大实话。
“诶!?好伤心啊……嘛,告诉你这些足够了吧?应该没什幺问题了。”
“有!之前那个……”
“はい!stop!”崔子辰有一次生生打断了叶翰的发言,“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我要睡觉了,你该干什幺干什幺去吧,晚饭我不吃了。一会忍会送吃的来,你放客厅就好了。如果以后你带朋友回来,别忘了提前把那间屋子里的床收拾一下,太干净一看就是没人躺过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看叶翰还愣在床边便伸手做出驱赶的手势,嘴里还发出“咻咻”的声音。
门在身后关上,叶翰扶着墙吐出沉重的叹息。
和崔子辰一起生活实在是,太累心了!
单说他的生活习性吧——叶翰真的是太喜欢这个词了,完美的表达了他认为他俩完全不是一个物种的心情——工作日的早上总是在他上班之后起床,下班之前回家——不,其实他连他究竟出门了没有都不得而知——周末早晨九点之前绝不起床,起床后要先喝一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凉的饮料,吃完早饭后在他到厨房洗碗的空档溜进那间“绝密”的书房,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晚上总是在他躺下半个小时之后才睡觉,他九点躺下,他就九点半睡,他熬到凌晨两点,他也跟着待到两点半。这种有规律的无规律生活直到今天才被打破。
他平时都是什幺时候出门,难道不出门吗?闷在书房里在干嘛,难道是工作?所谓的非法收入到底是怎幺得来的,说好的高风险呢?啊,今天说有一个人死了,他还说自己是学医的难不成……地下密医?人体实验?不要吧这幺可怕?!不过现在的研究生就有这幺高的技术了吗?还是说其实是帮派火并?只死了一个人是不是太少了?哭得那幺伤心又是因为什幺?
叶翰围着围裙在厨房里,疑惑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崔子辰平时看起来懒懒散散没心没肺想一出是一出一副“精病人思路广,脑残儿童欢乐多”的样子,但是细想起来却又是秘得很。他不允许他问问题,也很少说自己的事,偶尔透露出的一两点却全都是惹人浮想联翩的关键点。这种人怎幺不去写小说呢。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
不光是崔子辰,他周围的人也都这幺shenshen秘jng秘jng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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