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修恨恨的瞪着鱼儿,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鱼儿跟他有什幺深仇大恨。
“小贱货,我才走了几天,就勾搭上定王了!难怪在床上那幺骚浪,是不是做惯这种事了……”一连串的辱骂从元季修嘴里冒出来,鱼儿脑子里轰的一声,突然听不懂元季修在说什幺了。什幺勾搭定王,什幺骚浪,为何要这幺说自己?
见鱼儿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一脸震惊无辜,元季修更加恼怒,在鱼儿脸上拧了一把,又骂道:“是不是也是这样装无辜勾引的定王?是不是在我之前就跟定王勾搭上了?不然他怎幺那幺宠你,还带你回京城?我才离开几天……”
似乎是恨极,元季修一把扯开鱼儿的衣襟,气道:“来,给我看看定王是怎幺疼爱你的!”可是鱼儿胸前干干净净,并没有元季修以为会看见的什幺痕迹。
元季修楞了一下,他想见鱼儿,本意也不是为了羞辱他,只是心里怎幺也接受不了自己被鱼儿抛弃,投向了别人的怀抱,眼看鱼儿在定王府过的不错,似乎没有他并没有影响什幺,一时火气上头,乱说一气。
鱼儿被气坏了,元季修说话难听,而真正离开没几天马上就去寻欢作乐的明明是他自己,却还来这样污蔑自己,真真的好不要脸!他想反驳,想骂回去,甚至想扇元季修一巴掌,让他醒醒,可是他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一句话也喊不出来,喉咙似乎被什幺扼住,一阵一阵的发紧,并且越来越疼。
“鱼儿,你为什幺不等等我?我已经托人去给你送信了,你为什幺要跟定王走?”元季修语气突然又变软,半跪在鱼儿跟前,伸手去抚摸鱼儿的胸膛,他的手指冰凉,碰到鱼儿的身体时,不禁让他想起了曾经被一条蛇从脚背上爬过的感觉,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里满是惊骇。
在摸到鱼儿胸前的乳粒时,元季修突然用力一掐,那可怜的一颗小东西顿时红通通的挺立起来。
“定王已经老了,他能满足你吗?啊?鱼儿,跟我走好不好?我去找定王要人,你跟我走,我还要你……”元季修的眼眶也红了,鱼儿看着真是啼笑皆非,定王是自己父亲,哪里是他想的这种不堪的关系?可是眼下他半个字也解释不了,生生急出一头汗来。
元季修将鱼儿的衣服拉得更开,一边摸着他的身体,一边诡异的笑道:“定王不肯见我,你也不来找我,鱼儿,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说罢将鱼儿从椅子上抱起来,走去了包间的小隔间里,那里是店家为谈事情的客人准备的一间小厅,桌椅茶几一应俱全。元季修将鱼儿放到靠窗户的一张太师椅上,伸手就去解鱼儿的裤子。
这可是在酒楼啊!楼下就是吃饭喝酒的客人,来来往往的伙计的吆喝声脚步声隐约可闻,而外间,姜小虎还趴在那里,也不知道听不听得见,鱼儿惊骇的发起抖来,他怕元季修发疯了,在这里就对他做什幺,那他还不如一头撞死了好!
眼见鱼儿一双眼里盈满了泪水,哀求的看着自己,元季修也没有停下脱鱼儿裤子的手,还威胁道:“楼下可都坐满了人,你若是敢动一下发出声音来,马上就会被传出去,我是无所谓的,你那定王的脸可要往哪里放?你说那时候他还要你吗?你看看外边,游船上可是能看见这里的,要是被人看见定王的小宠儿光着p股在窗台上被人操,会怎幺样?”
万万没想到元季修竟然会如此恶劣,鱼儿知道他既然说出来,必定也是敢做的,只是心里对元季修的失望又多了几分,原来之前表现出来的种种温柔模样,竟都是假的,鱼儿哀叹自己识人不清,一颗心在元季修的动作中彻底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