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说:“鱼儿,你真是天生的小妖精呢,来,你自己摸摸,夹得紧不紧?”说罢便拉了鱼儿的一只手,往两人相连的地方摸去。
一手的湿滑。
偏偏元季修还不愿意放过鱼儿,捏了鱼儿的一根手指,沿着被撑开的后穴缝隙,慢慢的画着圈,塞了进去。
说鱼儿是尤物,倒也不完全夸张,他的敏感处生的浅,一根手指进去便能摸到,极方便两人很快得到快感。元季修十分恶劣的引着鱼儿的手指往自己不断在顶的地方去摸,还不忘说:“鱼儿,摸摸看,是不是这里?”
如果鱼儿能发出声音,这会儿约莫已经委屈的嚎啕大哭了。
他憋得慌,想尿,可是元季修却将他死死抱住,就像把鱼儿钉在自己身上了一样,让他动弹不得。
自己的手指被捏着插到自己身体里面,羞耻感让他的脸烫到快熟了似的。
鱼儿不敢哭也不敢挣扎了,专心去缩紧后穴,紧紧夹住元季修的rou棒,想令他快点射出来,自己才能从这惩罚里解脱。
可惜元季修识得他的小心思,干脆将鱼儿双腿紧紧并拢,折在胸前,自己伸出胳膊,勒紧鱼儿的小腿,就着将鱼儿束缚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开始用力挺腰。
鱼儿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腿被折起来,贴着肚子,在元季修每次的动作中都狠狠的挤压着本来就已经满涨的小腹,而自己的性器又夹在腿和肚皮之间,想尿的感觉和性器被摩擦的刺激同时折磨着他。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恍恍惚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玩坏了。性器顶端一直有液体渗出来,他几乎都已经分不清那是jīng液还是尿液了。
元季修十分有成就感的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等鱼儿终于扭动着想掰开自己紧缚他双腿的手时,心知到了,忙松开手,刚一松开,从鱼儿不知道什幺时候软下去的性器里便射出一道水线来,打得地上腾起了细小的灰尘,好一阵子才尿完。
后穴一阵阵绞紧,元季修也不再屏着,将浓稠的jīng液射满了鱼儿的肠道。
结束之后好半天,两人都还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弹也没有发出声音,等鱼儿停止了颤抖,元季修想将他抱着面对自己坐,结果却被鱼儿一把推开,自己跌跌撞撞跑回屋里去了,还差点因为脚软摔一跤。
小孩儿生气了。
元季修满足的笑笑,瘸着腿跟了进去,开始哄人。
鱼儿几乎没有生过元季修的气,这次也算是破天荒头一回,只是元季修并不怎幺怯,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在鱼儿耳边说,等鱼儿去拿鱼笼,又去小路边上采了一大把各色野花,等鱼儿回来突的递到他眼前,于是还没到下午,鱼儿已经又跟他黏黏糊糊,凑到一块儿了。
下午天气炎热,鱼儿不再出门干活,去水缸了拿了早上新摘的甜瓜,刀切几半,和元季修捧了,坐在大槐树荫下啃。
河水清凉,浸得甜瓜也凉丝丝,几块瓜下去,因热而起的烦躁也消退不少,元季修一边啃着瓜,兴致来了,便一边跟鱼儿说起了将军府的事。
“我家里过夏天,吃瓜果,都是先要用冰冰过的,这样才足够凉爽。房间里也要摆上几盆冰,叫婢子拿扇子扇,晚上睡觉,便一点汗没有。”
鱼儿瞪大眼睛听,他不懂为何夏天也会有冰,冰是冬天才有的,冬天太冷的时候,房檐下会挂下来一条一条的冰凌,爹爹在的时候,会拿竹竿敲几条下来给他玩,但也不能总拿着,手会冻坏。
见鱼儿一脸疑惑,元季修笑道:“傻瓜,家里有冰窖,可不就有冰了。”
冰窖是什幺鱼儿也不懂,只一个劲儿的点头,抓抓元季修的手腕,要他讲更多。京城,将军府,那是鱼儿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遥远,秘,令人向往。
可是元季修却不讲了,伸手捏捏鱼儿的鼻子,温声说:“鱼儿,我不讲了,你跟我回家去,到时候,我一样一样指给你看,可好?”
“等到了京城,你就跟我住在一起,咱们还是跟现在一样,不好吗?”
“若是你不肯,以后咱们见面,可就难了。”
……
元季修适时做出个失落的表情来,鱼儿也扁了扁嘴,似乎想到元季修走后自己又回到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里,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 1.点e○t
“鱼儿,你……”
还没说完,鱼儿伸手捂住他的嘴,点了点头。
元季修忙一把抓住鱼儿的手,惊喜道:“真的吗?你肯跟我回去了?”
见鱼儿再次点了点头,两人抓着对方的手,同时笑了出来,鱼儿无声,元季修却笑声清亮,惊飞了在槐树上休憩的几只小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