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瞬间,兰九忍不住叫了出来。不是疼痛,只是突如其来的填充感刺激了他的感官。
而山广言在床上又是富有技巧的,尽管那是对情妇们的技巧。男人的生理构造和女性不同,但是对快感的沉湎却是相同的。
有节奏的疼痛不知不觉就会变成快感。它就是一首有魔力的曲子,以悠扬的音符猎捕听众,使之陶醉。
兰九在抽插中食髓知味,原本的厌恶渐渐变成餍足,继而索取更多。
一旦尝到欲望的甜头,人就不自觉地随着它律动,仿佛在沼泽中,越是挣扎越是无法逃脱。
兰九的腿张得更开,不自觉地迎合山广言的入侵,这样的交合是充满快感的,一时间敌我不再分离,同为一体。他伸手胡乱抓着,扯着山广言的衣袖,又攥紧了对方的衣领。
山广言看他欲求不满的样子,配合的松开手,任由兰九伸腿绞住自己的腰,把重心落在自己身上。
他托着兰九的臀肉,把对方整个抱住,抽插。落下的时候带着重力加速,插入的性器更深了。
“山先生,我想操你。”兰九盘踞在山广言身上,用牙齿咬开山广言的衬衫扣子,热蒸汽一样的呼吸落在山广言的胸口。
“怎幺操?”山广言微笑,腾出一只手掐着兰九柔软的腰。
“啊……把阴茎插入你的……后穴,顶着你的……前列腺,让你浪叫,哭着求我让你射出来,”兰九的声音夹杂着春吟,脸红得和发烧一样。
他不甘心地咬住山广言的乳尖,把乳头咬得发紫,熟得像樱桃一样,硬硬的。
“好啊,”山广言转身倒在床上,让兰九骑乘在自己身上,“操我。”
兰九迷离地坐着阴茎,骑马一样,占据主动地位。他一边骑乘,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揉捏茎下饱满的囊袋,指间爱抚那些隐秘的沟壑和盘虬的经络。
山广言看兰九满足的样子,双手有意地抓住他的腰,用力向上深顶,顶得兰九快哭出声来,他阴茎前端也分泌出一点液体。
“山先生,我想射在你的脸上,我要看你满脸jīng液的样子。”兰九半阖着眼睛,用手背擦去自己因为快感溢出的涎液。
“你可以试试.”山广言加快速度,”但我会先把你操射.”
!兰九感觉自己身体被彻底打开,湿热顺滑的内壁裹着性器,深处敏感的经贴着对方硕大的yng具,似乎能描摹出那形状,那温度。
越发激烈的合欢让志忘乎所以,越来越多的体液流露出来,湿淋淋的淌在两人交合的肉体之间。
高潮如约而至,他们几乎是同时射出来的。白浊在阴茎的前端涌出,泄了个爽快。
兰九故意把后面几股jīng液射在山广言的脸上。y液靡靡,连连落在小腹,游走到潮红的脸上。红白一色,掩不住迷离的眼睛。
连绵的快感叠合着欲火,烧得两人的身体颤颤巍巍,偏偏又软不下去,化不了,只得依偎在彼此的肉体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