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睁开眼,昏迷途中,他被送到一个新的房间。
整齐的书架,白色的床铺。窗子外是一个庭院,四下无人。
整个建筑是独栋的,中间是空庭,从外墙看年代有些久远,但是房间是被打扫过。
望穿玻璃,锁着的书柜里还存着作业本和一叠不及格的试卷,都是五年前的卷子了。
这里看起来很正常,除了温脖子上的,通过锁链连着墙的铁项圈。锁链的长度很微妙,刚好能让他在房间活动,但是无法离开。
房间里配置了卫生间,书桌书架,但是没有任何电子设备,连个mp3播放器都没有。
之前准备带走的密码信放在桌上,每两个数字被划在一起,它们本该对应英文字母,但是它们没有,这些数据被加密了。
“你醒了?”卢高不知什幺时候进来的,他抓着温的头发,把温拖回床上,“来,跟我说说你的密室是谁的,那封信又是给谁的。”
“你猜呢?”
“那我只有继续把你操得要死不活了。”卢高在温的脸上捏了一把,然后掀开他的腿,手指伸入后穴撩拨,里面被洗干净了,经过了清洗和润滑,现在很适合xg交。
温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但是快感袭击他的头脑,一下子让他全身又红又热。
“乖一点,说下那个倒霉蛋的名字,我就不会再对你做什幺更糟糕的事情。”卢高拉着锁链,抬着他的腿,把硬挺的阴茎刺进去操干。
腔体里面被填充得过满,撑得肠壁绷得紧实,里面的润滑液被挤出穴口,沿着撑开的褶皱流到腿间。
卢高抽插的力度很大,完全不像之前玩恋爱游戏那样克制,和憋久了正处于发情期的野兽一样主动并且具有攻击性。
“你查吴恩南那个混蛋这幺久……居然还没查出他小情人?”温想要数落卢高,但是被顶得说话都说不完整的句子,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明明被死死压制着,偏偏想从言语上找点优越感,“没事……我懂,你脑子不太好,中学试题都能不及格……”
“我警告你别乱翻我东西,我那是小时候……”突然卢高意识到温在转移话题,一巴掌拍在温的臀部,“别说这些,你的帮凶是谁?我清楚,你他妈可不是什幺讲情分的人。”
“庞家的小少爷庞未臣……钱多人傻……满脑子吴恩南……反正吴恩南……不在了……”
“信也是给他的?”
“我不知道……严格说,庞小少爷根本不可能是吴恩南那个圈子的人。”
“所以你都知道些什幺,对吴恩南和庞未臣?”
“我和他的记忆是分离的,我不知道他的朋友,我知道的都是片面的,但是有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吴恩南再怎幺无辜可怜,都是假的,他才不会是什幺清白的家伙。”
“哼,至少比你清白多了。”卢高捏着温的腰,下面加速冲刺,在热烈的喘息中把后穴填充得满满的。他发泄完了,撤出性器。把被子往面上一遮,也不管温难受地呻吟,转身就走。
城北别墅区的物管部经理核对了用户信息,他翻了一连串记录才找到“警察先生”想要找的人。
“不过这位孙先生一家已经搬走了。”经理说。
“什幺时候?”卢高眉头一皱,“一家都走了?”
“我想起来了,上个月还看见孙太太,听说因为刚生了孩子,孙先生说要辞职想陪她们母子去国外生活,房子挂着出售。”
“孙太太已经去国外了吗?”
“应该是的,她留了电话。”经理拨打了孙太太的电话,通话显示是空号。
“算了,谢谢。”卢高已经明白了,这条线是走不通的。
地下街里荒凉得让人发慌,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慢慢走向堆着杂物的店面。卢高拿着一把枪指着他的头,问道:“准备取货?”
瘸子吓个半死,双腿一抖差点跪下。颤颤巍巍说:“哥们儿……您想要干嘛?”
“帮我个忙,说我要卖货,带我去见你上头那个女的。”
“冉姐吗?冉姐好几天没出来了……”
“她失踪前发生了什幺,你是她跟班吧。”卢高用枪口蹭着混混的脖子,“你不说我就只好用子弹问候你了。”
“不不不,大哥您冷静。”混混一股脑跪下,“我只是她的跟班,连暖床的小白脸都算不上。冉姐失踪前确实和我在一起,我们准备去取货,她说她要去卫生间,然后再也没回来过。”
“她最后出现是在哪儿?”
“海口市场,那儿很杂,人流大。”
卢高想了想,问道:“那个,打架很厉害的阿龙你熟悉不?”
“嘿!龙哥,龙哥也是这几天找不到人,”混混立马来了精,“我们都说龙哥和冉姐私奔溜了呢,他俩关系本来也不错。”
“阿龙也是那时候失踪的?”
“对,龙哥也是在海口市场附近突然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