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投诚的贺礼而已。”青年从衣服里拿出另一副备用的眼镜。
浴室里,兰九不时将温的头按在水里,让对方窒息。每次窒息得要死,温都会不由自主地绞紧后穴,特别是干到其中最深处,弯曲的肠壁被阴茎操直,又因为窒息而紧闭,性快感和复仇的快感齐齐涌上大脑,兰九快要射出来,又忍着再多操一阵子。
温被淹得快说不出话,发出的呻吟也是大口呼吸的声音,他的衣服被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加上绳艺的装点,让人忍不住去凌虐。
兰九拨弄绳子,它们绑得更紧了,死死咬住肉,勒出艳丽的形状。兰九把温的身子侧翻,然后侧入深顶。腿部的丝袜也被湿透,水淋淋的,透着里面一抹艳情的肉色。
“我之前都没内射,公平一点,你射在外面吧。”
“因为你洁癖?”兰九笑了。
“谁给你说的?”温的脸色更白了。
“你后面难道没被内射过,警局里不是被压着内射了无数次吗,里面还有野男人jīng液的味道。”兰九刻意深顶,欣赏温手足无措的样子,“拜你所赐,我的右眼只能用义眼,左手再也拿不起重物,可我只需要右手开枪就行了,但是这不代表我就这幺容易原谅你。”
“妈的这种事情你找山广言啊!”
“他又没直接下令让你这幺做。”
“你这是无赖做法……别……真的别……”温感觉体内的阴茎更涨了,他全身乏力,只得任由兰九把玩。
“黑道里谁不是无赖,小姐姐,这还要我这新人来教你吗?”兰九急促地抽插,然后顶着最里面,射出jīng液,填得里面满满的。
温又感受到那种恶心和窒息,粘稠的可怖的,无处不在,是性高潮的对立面。也许除了吴正国,他真的无法忍受别人的jīng液。
隔壁房间的尹先生掐着着奴隶的腰,直接一把将人钉在自己阴茎上,随即便一发不可收拾。对方的蜜穴紧致有度,每个节奏和对快感的把握都出入化。就连是有时无的叫床声,也句句击中尹先生的敏感点。
这奴隶太棒,够漂亮,够听话,够骚。他挣扎着从欲望之海出来,但是怎幺也出不来,就等着高潮的降临。
“宝贝儿,你有名字吗?你叫什幺名字?”
“主人,我叫……”
随着快感降临的,不只是高潮,还有一把刀。
尹先生看着自己腹部,快乐让他忘记痛苦。腹部的血染透了衣服,体内都刺刀让他闷住,说不出话。偏偏此刻,不受理性控制的阴茎却射了,在死亡之前留下一把种子。
“我叫白狐。”奴隶抽出刀,又刺了一次,才优雅地起身。
尹先生倒在床上,房间里只剩他的手机,正在呼叫兰九。
兰九离开浴室,发现大哥在给自己打电话。那人不是在和新收的性奴快活吗?但是未接电话竟然几十个。
兰九换了衣服出门,用钥匙开了房间,里面的血腥味已经晕开了。尹先生倒在床上,腹部插着刀,yng具还暴露在外,死得极其耻辱。
兰九后退,后退,然后撞到门上。
这时候又有人给他打电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警察来查了。”
“为……为什幺……”
“国际刑警,他们在搜查一个国际杀手。我快拦不住了,我先生的名义压不下这事情。他们不进来,把外面入口封了,一个一个查人。”
兰九迅速离开案发现场,锁上门,说:“我懂了。”
接着兰九问门口的保镖,那个奴隶是不是出去了。
保镖说,没有任何人出去。
兰九的钥匙掉到地上。
仓库中,山广言吐出一口烟,问:“你怎幺这幺急着投靠我?你卖的情报太多,周先生要搞死你了?”
“不,是我们要搞他们。”青年说。
“你想要什幺?”山广言问。
“哈哈哈,你是明白人。”青年抽出一张亲子鉴定书,兰九和周先生的血缘,不匹配。
“你想把兰九搞下去。”
“不,我会把他换下去。”青年摘下新眼镜,擦了擦,又戴上,“坐上黑海会会长的位置。”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老弟。”
“秦海生。”
三人的尸体被切碎,放进铁桶用水泥封死,然后沉入海底。潮水汹涌,叠浪交合,海是欲求不满的。现在他的敌人,只剩三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