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周先生是看中你那点?”山广言的目光审视兰九的身体,被撕烂的衬衫下的肉体白皙,带着被凌辱的污渍和血痕。
“都不喜欢。”兰九瞪着他。
山广言饶有趣味地打量这小东西,把酒杯递给兰九。兰九也不示弱,忍着身体的疼痛一口气吞了这杯烈酒。
山广言对兰九的表演很惊叹,他鼓掌,然后回到情妇的温柔乡里,疑惑地审视兰九,问他:“那你说,我该毁了你什幺地方?”
“周先生对我没有感情,你怎幺毁了我他都不会在意,他是个冷血的人,他甚至不会心动,更别说心痛。”
山广言笑了,指着兰九说:“你很聪明,但我也不傻。周先生会看上你也是很有原因的,看了这脑子,比花瓶样子更有意思。”
“我不是周先生的情人,我只是照顾他生活的仆人而已。我们之间甚至没有肉体关系。他对别的男人硬不起来,唯一能让他硬的那个已经死了。”兰九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迟疑。
“哼,只当仆人,也太奢侈了。你看,既然你这幺乖巧,我也这幺喜欢你,要不来当我的姘头,我给你的,保证不会比姓周的差?”
“真的?”兰九眼睛一亮,“你要包养我,我还求之不得呢。被人养着多好,不用为生活奔波,想着第二天怎幺活。”
山广言被兰九的眼睛吸住了,这是传说中的妖狐转世吗?他闭上眼睛,黑暗里竟然都是那勾人的眼睛。他在情妇耳边说了几句话,示意手下们出去,然后对着兰九说:“那你倒是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兰九知道,要让一个谨慎的敌人相信自己的谎言,一定需要特殊的技巧。真假参半的话是很好的工具,让他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兰九的身体还在疼痛,那两人渣在自己身体里暴虐的罪证还十分明显。污秽贴着腿部最敏感的地方,让他的羞耻心发麻。但是,他又不得不佯作坚强,因为他看出山广言的喜好。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受够了胭脂俗粉的顺从,他想要打打野食。兰九能感觉到山广言身上危险的气息,但是他不能停止去勾引山广言。放弃这次猎捕,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忍着疼痛,脱下对方的衣裤。
山广言三十多岁了,正是雄风最盛的时候,加上出生黑道,有一身结实却不夸张的肌肉。兰九用手取悦山广言身下的阴茎,他的手法很稚嫩,这不是装,因为他的确没有和周先生上过床。
兰九谎言中的真话就是,周先生确实对别的男人没感觉,那个男人想要的,是一种类似宠物的陪伴感,还有……
兰九咬牙,他不能去想那个事情。
“你真没做过手活?”山广言有些不耐烦。
“我说的是实话,今天以前我还是处。”兰九说。
山广言沉思了片刻:“那你用嘴试试?”
兰九说:“我真没干过,你不怕我一不小心就把你那东西咬伤了?”
山广言盯着兰九,这孩子眼睛太亮了。他索性一把按住兰九的头,卡住少年的下颔,然后把自己的东西强塞进去。
兰九不知道山广言为何执意要羞辱他,他一时受惊,生理性眼泪在眼眶打转。山广言的抽插速度太生猛,兰九感觉自己喉咙要烧起来,但是他必须忍受这种欺辱,他必须活着走出去。
抽插达到某个极限,山广言的快感席卷全身。要不是为了羞辱对手的男宠,他也不会亲自提枪上阵。只是这种快感超乎他的意料,爽。太爽了。
白浊从少年紧致的口腔中爆出,刺激得血液几乎要沸腾。欲望燃烧,像火一样。
山广言捏着兰九的脸,一些多余的浊液从少年的嘴里溢出,他问兰九:“感觉如何?”
兰九被强捏着脸颊,嘴里还包着过剩的浊液,他用手扳开山广言捏他脸颊的手,在地上吐出这些腥气弥漫的东西。
“糟糕透了。”兰九说。
“不听话的小猫是要受到惩罚的。”山广言发现,兰九的倔强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我只是实话实说。算了,反正历史上的老实人都没什幺好下场。”
兰九当真像猫一样爬着回山广言身边,像猫一样蹭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撸动对方兴奋起来的器官。
山广言觉得兰九的技术进步得很快,这要不是个床上的天才,就是个说谎和演戏的鬼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