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手铐拷住,腿强制弯成m型,脏辫男的阴茎在他的后穴出入,疼痛让他想要大叫,但是口中的口球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九摇头,他拼命地摇头。然后·t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用注射器在他的动脉打了某种药物。
“他会爽死的,温。”脏辫男对他的同伴说。
“他离不开这种药,还有性。周抢我们地盘,杀我们手下的时候,可不会在意这些。”
“操,说着老子就气。妈的。”脏辫男拍了拍兰九的脸,少年脸上还有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你小子,就替你姘头好好受受,让老子干到你爽上天。”
脏辫男继续加大抽插的力度,兰九从未受过这样粗暴的xg交,他几乎要痛死过去。但是那个被叫做“温”的男人给他注射的药物,让他更加敏感却难以昏睡,他甚至想要更多的性和暴力。
兰九觉得自己很热,很热很热。他受不了全身上下尖叫的欲望,他想要得到解放,与他交合他的男人一点儿也没碰他的阴茎,但是兰九的下面就这幺生生被操硬了。他的全身上下,渴望发泄,他的眼睛看不清,眼泪挤弄得他快瞎了。但是他很清醒,清醒得希望这些人渣给自己来上痛快的一刀,而不是这样对待他。
“操,这小婊子真紧,周是ed吗?他没好好满足你吧。”
脏辫男说起脏话就停不下来,他身下的武器也是如此。在发泄两次之后,它依然挺着脑袋继续深入。
兰九的后穴因为疼痛和快感,夹紧了这个罪恶的东西,这个缠绵的欲望之地让这个强盗快交代他的子弹。
男人呸了一下,用力在兰九腹部重击一拳。
兰九被插着阴茎,肚子上又结结实实挨了这拳,眼睛一下子翻白,唾液止不住地流出。他的腿部痉挛,不停抽搐,两腿直接挺立的阴茎射出白浊。
兰九的喉咙里呜咽着,眼泪把脸蛋打湿完了。这一下,他瘦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了,直接在高潮中昏死过去。
“你这样他很快就会死的。”温点燃一根烟,翘着腿,谈生意似的在沙发上坐着说。
“操他的,这婊子太脆了。你不是给他打了药吗,妈的,你他妈吃白饭的?”脏辫男受不了自己虐待对象一下子昏死,他还没报复完呢。
温站起来,慢悠悠走到脏辫男身后,一脚对着搭档脑袋踢过去。
“你他妈才是吃白饭的。”
脏辫男的阴茎还插在昏死的兰九的后穴里,被温一脚踢头,脑袋一充血,竟然刺激得射了出来。后穴因为昏死的主人,无法夹住过量的jīng液,白浊流了出来,充斥着y靡的味道。
“操。”脏辫男对着温做了一个竖中指的手势。
温一脚踢过去踩着脏辫男的脑袋,弯下腰,低声说:“你这死基佬再他妈这样耽搁时间,老子就爆了你的狗头。穿上你的裤子然后把那个婊子带回去,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下面的狗东西。”
“好好好,我去……”脏辫男起来,怂包一样穿上裤子,然后把昏死的兰九拖进后车箱。
“温老哥,这事儿你别让大佬知道行不?”脏辫男突然有些心虚。
“你觉得我是智障吗?你觉得老大是智障吗?你觉得全帮派的人都是你这样的智障吗?”温语气一转,弹钢琴似的敲了敲车窗玻璃,“不过吧,我想老大不会怪你,周老大对我们帮派做出的事情,是该报复报复。”
“可不是吗?老子差点被他废了腿……”
温不耐烦地说:“别废话,上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