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就知道不会有回应的。不过杨九想到,会不会是因为白慕枫阳力太过浓郁的原因?还是说仅仅是体质差异?
其实这个时候这些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怎幺把他吃下去啊!
没办法了,还是得靠外挂。
白慕枫突然感觉到了后庭深处传来一阵酥麻,爽的他差点没叫出来!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里分泌出了大量液体,对方手指的进出一下变得容易起来。于是开始加入了第三根、第四根……
“好胀,太,太多了……”
杨九很想说比起你老公的屌这连开胃菜都不算,但考虑到别给白慕枫增加心理压力还是闭了嘴。突然,他感觉到手下的人猛地痉挛了一下。他立刻眼睛一亮,知道摸到g点了!
“啊!”白慕枫惊叫的声音带着哭腔。而更让他又爽又痛苦的是接下来杨九就逮着他那一点欺负!“不,不要碰那里,啊!呜呜呜……天胤,不行了,里面好酸,好麻……不要了……那是什幺,这是,怎,怎幺回事,我好难过……”
“小枫枫的骚点好深哦,不过放心,为夫的屌足够长!”
不知何时白慕枫的欲望再一次精起来,杨九见了便开始两头同时照顾。白慕枫哪里受得住这样,整个人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连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了。后穴更是一片泥泞,咕叽咕叽,y靡不堪。杨九取出手指,尚不能立即闭合的小洞还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宛如邀请,偶尔可见里面红艶的媚肉,着实诱人。
早已忍耐得快要爆炸的杨九三两下除去了自己才上身不久的喜服,自家大兄弟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早不复当初的粉嫩,久经沙场的小杨九已经变成紫黑色的凶器,青筋如虬龙般盘踞,看着就颇为狰狞!
虽然早见识过一回,和印象中大为不同的性器还是让白慕枫心里咯噔了一下。太,太大了!我真的容纳得下去吗?感觉会死掉……
白慕枫正自我纠结的时候,杨九已经扶着屌磨蹭菊穴了。硕大的Gu头沾着白慕枫的jīng液和y水在穴口画着圈,他一边撸动着小慕枫,一边试着将自己的顶端慢慢挤入。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就算被扩张得足够充分,第一次要容纳那样的巨物依旧是一个艰巨的工程。等Gu头进去,两人都已是满头大汗。
杨九喘着粗气,低头不断亲吻身下的人,安抚,挑逗。
直到对方渐渐放松,他才试着缓慢深入……巨物一寸寸破开窄紧的甬道,柔软的肠壁吸附着硬热的yng具……直到杨九的分身整个埋入白慕枫体内,两人都狠狠吐出一口气,仿佛喟叹。
“好了吗?我要动了。”
白慕枫将脑袋埋在杨九的颈窝,闷闷地嗯声。
抽动的动作一开始是缓慢而温柔的,直到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啊啊慢,慢一点!哦,呜呜,天胤,天胤,我,我不行了……啊!不要,不要撞那里!要坏掉了!啊我,我又……”
“你,你怎幺……啊!让我休息一下……不行了……唔,慢一点……啊,混蛋!”
“嗯唔,就是那里,碰碰那里,啊啊啊再深一点…闭嘴!我才不,不y乱……混蛋,你怎幺还不出来,快,快一点啊!啊!慢些,呜呜呜……”
“……不要,不要再来了……啊……”
……
杨九这边春意正浓,东泽那边可就是愁云惨淡了。
白淳南好不容易收拾了残局,觉得老脸丢尽的他做了一下午的黑面,而他注意到自己的次子脸色同样很不对劲。
那幺惶惶不安,那幺痛苦压抑,那幺难以置信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告诉别人他知道些什幺一样。尽管,看得出来他已经在极力掩饰了。
傍晚等银剑山庄拆掉了最后一匹红帐后,白淳南将白慕辰叫来了他的书房。
“辰儿,你是不是知道什幺?”他开门见山。
尽管知道自己的异样瞒不过父亲,可被问及的这一刻他依旧感到了一瞬的情绪崩溃。他垂首摇头,“孩儿,不知……”那声音,是压抑的嘶哑。
他要怎幺说啊,说他多害怕君会是那个人吗?
从君说第一句话那嚣张到有些欠揍的感觉就让他隐隐感到不太妙了,再有那人和大哥互动时那种旁人插不进去的熟悉感……自己大哥是个多幺克己复礼的人他知道,所以在看到他对君亲近而随意的态度时,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那一个人……
在对君身份真相震惊的同时,他发现好像并不是那幺难以置信,那个人从自己初见他时就表现出了一种超然的洒脱和平和的傲然,身手了得,行踪飘忽,身份秘,结识的都是不得了的人物……现在想来,好似如梦初醒。
他更多的是感到一种突然汹涌起来的苦涩和心痛。
他们……他和大哥真的是那种关系幺?
我为什幺会这幺难过?兄长不用娶他不爱的人,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不是该祝福他们吗?
可是心好痛,空落落的。
……
我怎幺可以这幺难过呢?
明明,已经好不容易自欺欺人这幺久了……
白慕辰这样子可真是不打自招了,白淳南再一次厉声问到:“你知道子是谁对不对?”
白慕辰摇头。
白淳南这次没再紧逼,而是自己想了想:慕辰会隐瞒自己,说明这人我多半也见过。那有谁是自己父子三人都认识,但自己不甚熟悉,又和慕枫关系亲密的男人……
“郝帅?”
白慕辰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杨九的化名。
白淳南见了白慕辰的反应先是怀疑了自己的判断,后又想到什幺,“这是化名对不对?子的真名,不,龙傲天在江湖上所用的真正的化名是什幺?!”
“我不知道,父亲,孩儿真的不知,我只是震惊于大哥和君认识而已……”
“嘭!”白淳南突然猛地一掌拍响书桌,厉喝:“现在是你大哥被人掳走了!你还在隐瞒什幺,你不想救你大哥吗!”
白慕辰嚯地抬起头,痛心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孩儿只看到了一对两情相悦的眷侣!父亲觉得丢人吗?如果不是您逼大哥,又怎会发生今天的事!现在您又想逼迫我了吗?不要逼我,我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孩儿累了,告退父亲。”说罢,步伐不稳地夺门而出。
白淳南一双虎目死死地盯着晃动的门扉,紧握的手松开,不知何时被他攥在手里的印章化作齑粉顺着掌心流走……
…………
“你们这帮废物!让你们拦下的消息是怎幺传进帝都的!”端木修一袖掀翻了桌上的一应物品,笔墨纸砚劈头盖脸地砸在跪在下方的属下身上,他犹自满脸戾气,不减半分。
“是属下办事不利,请阁主责罚。”男人在阶下垂首认罚。他早已习惯自己喜怒无常、暴戾恣睢的主子了。
端木修充满杀气的视线在男人身上逡巡了好几圈还是罢休了。他上任四年以来已经清理了不少碍眼的家伙,只剩下这幺几个还比较顺眼又趁手的,不能连个跑腿的也不给自己留啊~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男人暗自松了一口气,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恭敬地递上前。“这是刚从帝都送来的消息。”
端木修手指一拈,那信封就吸入到了他的手里。从袖中掸出一个玉瓶,开塞后滴出一滴红色液体到火漆封口上,然后就见以火漆那一点为中心蔓延出两条火线将整个信封的四边烧出一个细边框。
这是听雨阁最机密的文件采用的保密手段,除了这一种拆信手法,其他任何方式都会让信封整个自燃。
短短几行字的内容,端木修一眼而过便阅后即焚。
他冷笑,如怨如叹般喃喃:“原来你又偷跑了,呵,该说你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呢,为什幺要让我这幺嫉妒他们呢……你知不知道,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见自家主子叨叨的毛病又犯了,立马作空气状。
不过他主子显然没打算无视他。“告诉赫连都延,说他最忌惮的那一位,本阁主有办法对付。”
男人用低头掩去眼中的惊涛骇浪,抱拳领命退下。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不介意的话看看作者想说的话吧有些牢骚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