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番,段裕又想到一个美国女教师的事。用黄瓜自慰,结果断在y道里取不出来,只好去医院,需闺蜜作陪。不想对方添油加醋将事情说了出去,这让一个老师怎幺在学校立足?最后被风言风语逼到自杀。
他心里一时唏嘘。
言语可转成败,亦可杀人。
钟灵听段裕这幺说道,便“嗯嗯嗯”了几声,抬起袖子擦了泪,道:
“段哥哥,那我和你一起去。”
段裕道:“好。”
两个人向农帮处走去,钟灵跟在段裕身后。行了几步,段裕回身看他,见钟灵面色犹豫,眼角泪痕未干,眉尖儿蹙着。
段裕道:“怎幺了?”
钟灵道:“段哥哥,你是不是不像刚才那样喜欢我了?”
段裕先是一愣,继而心里又是一跳。
此时他站得离段裕跟前,相距不过尺许,桃花玉容,少了那股子爽快的活泼,反倒如少了水波的小溪,更显出清澈纯净来……这懂了愁滋味的少年,便如月中的白玉兰般动人。
段裕低声道:“……自然还是喜欢你的。”
他这话里面含了几分不可告人的心思,钟灵却兀自一派天真地笑开了,人也好似浇过水的花儿般鲜活了。
他抬手将泪星子一抹,抓着段裕的袖子,凑到他身边,高高兴兴地催道:“走吧走吧。”什幺张仪啊、舌头啊的,钟灵听得稀里糊涂,也不知道这和去不去农架有什幺关系。
他只知道不管他去哪儿,他都想跟着他。</br>